定下来,过正常人的生活吧。
虽然曾经打过架,斗过殴,害过人,危害过社会。却没有人命关天、毒品等污点,转白也能被政府所接受。
转念之间,就把对方处境想通了的于子年也莫名松了口气。
他还真希望对方不要涉黑过深,不然就算关系特殊,于子年将来也不敢和他们走的太近。
“你现在能办到挖金的合法资格证书吗。”,绕了这么久,这才是关键。
“你不是考的不错吗?干嘛,大学不读打算挖金了!”,听到这话,阳恩松想到了恩人的遗愿,也以为于子年看到自己发了财,打起了这个行业的主意。
所以刚才还有笑意的他,眉头一下皱得很深,就差没破口骂人了。
“不是,哥你想哪去了。”,看到这个表情,于子年心里一暖,主动打开一瓶青岛,给几人满上,才哭笑不得地继续说:
“我说的是你。”
“我?”,阳恩松开始还愣了下,不过看到于子年又轻轻点了掉头,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要是两年前还不行,现在的话,打点一翻,应该没问题。”,明白了过来的阳恩松眼睛不由一亮,不去外面不代表他不吃本地的。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和关系网,可以做到光明正大,没人敢虎口夺食。
…
……
一顿豪华午餐下来,出了酒楼的袁大头直连连摇头,说了好几个乖乖。
“老鱼,你又救了我。”,距离酒楼一百米左右,袁大头又回头看了酒楼一眼,也看了保时捷消失的方向一眼,心有余悸。
“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于子年苦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还好有他在,不然可以预计,袁家数百万家财,肯定得破费不少。
要是狠了,以阳恩松的性子,鱼死网破也极有可能。
“对了,没想到你认识他,看你们关系。为什么他那么有钱,你们家那么…”,说到这里,袁大头搔了搔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字眼合适。
“穷,还是清贫?”,看着他的囧样,于子年也没在意,而是笑着打趣。
两世为人,袁大头什么品行再清楚不过了。不然就没有联手做金银花、以及刚才酒楼为他开脱一说了。
“清贫,我绝对是想说清盆。”,闻言,袁大头顿时眉开眼笑,咧着大嘴,踮起脚,绕臂揽着于子年的肩膀。
“这不复杂,你想下对方以前干什么的,想下我老妈是什么样的人。”
说实话,阳恩松还真是一个讲恩义的人。他发达了后,没少提过帮寸的心思,不过被于妈委婉拒绝了。
因为于妈很反感混社会的这个行当,也反对子女和他们走的过近。
“那这回你还?”
“不一样。”,于子年知道自己会资金入股,不会白拿对方东西。最主要的还是,阳恩松一伙人正往好路上走。
随着社会的金钱俗化,顾虑也会慢慢变少。
“对了,你干嘛偷那双沙滩鞋?”,于子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明智的转移注意力。
“那是偷吗,顺手而已。”,袁大头晃了晃鞋子,不以为意。
“是不是你爸骑过那人,还让洞湿过的程度?”,想起那胖婶的豪放言语,于子年顿时脑洞大开。
“你他么的,说什么呢。”,袁大头翻个白眼。
“年轻时做的,还是中年发生的?”,每当袁大头这个表情,于子年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立马转身停住。
脑海中在想,难道自己走眼了?
胖婶年轻时,也有美艳绝伦的时候?
或是,现在的胖婶,技术很好?
“滚!”,袁大头顿时噎住,接着大发雷霆,竖了个中指,吼出一个字。
“哈哈~,难道两者兼有?”
“你妹!”
“那就是做过骑士,当过矿工咯”
“你妹!”
笑声中,提着鞋子的两人,一前一后往袁家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