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里,黄毛痛得弯成了虾米,嘴里嗬嗬地吐着血沫子,眼看是活不成了。
路平绕过他们,来到刘二龙面前,冷声说道,“至于你,虽然罪不至死,但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双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着食指一弹,两道白光没入对方的眼睛里。
“啊!”仿佛两滴融化的铁水落进了眼睛了,刘二龙痛的满地打滚儿,杀猪一般叫!
路平捡起刘二龙的手记一边拨打110一边走出房门,“喂,你好,派出所吗?芳草地小区,三单元……有人在吸毒……”
报完警,路平也走到了楼下,随手将手机扔进了楼梯口的垃圾箱,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路平回到市医院的病房,焦虑万分地妻子惠君,气急败坏地劈头就问,“你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别紧张吗,手记没电了。我本来去大伟那借点钱,”路平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那不是医院前门出车祸了吗,我看了一会热闹,所以就耽搁了。”
“你也看见了?”惠君惊讶地说,“我也在那,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是吗?”路平故作惊讶,“我也没看见你呀,我在马路那边,唉,太惨了,我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都没敢看,”惠君身子发抖,不过忽然神秘地说,“唉,你知道死那个老太太是谁嘛?”
“不知道!”路平摇摇头。
“碰瓷讹咱们的那个杜老太婆呀!”惠君压抑着兴奋,幸灾乐祸地说,“肇事者据说还是她亲外甥呢!听说还是个局长。”
“不能吧!”路平故作惊讶地说。
“这还没完呢,”惠君像个标准八卦传播者一样兴致勃勃地接着说,“杜老太婆的大儿子在他妈妈的病房里自己摔倒,现在还在抢救呢!”
“真的?”路平惊喜地说,“我就说嘛,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的!你看,他们的报应来了吧。”
“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挺怪的,”惠君迟疑地说。
“怪在哪里?”路平微笑道,但心里倏然一紧。
惠君歪着头说,“我总觉好像上天故意要惩罚他们似得!”
“这就对了,老天开眼了!”路平颇有深意地说。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请进!”惠君说。
一位女医生推门走进来,惠君一看认识,是路平的主治大夫李医生。
“今天气色不错,”李医生微笑对路平说。
“还好,”路平微笑点点头。
“多休息,要散步的话在走廊里走走就好,现在雾霾这么严重,最好不要到户外去,”见路平穿着外套,李医生嘱咐道。说完,转身对惠君说,“对了,你能出来一下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李医生有些尴尬地低声说,“根据昨天的检查报告,你丈夫的肿~瘤好像是良性肿~瘤。我建议你们做个‘穿刺’,确认一下!”
“真的?”惠君高兴地险些叫起来,“好,行,什么时候?”
“现在就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
“好,您稍等!”惠君转过身来的时候,眼泪差点流下来,心中在想着路平刚才说过的一句,“老天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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