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其实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我呢?可能活的时间稍稍微微的有点长,以至于我整个人非常的堕落,我总是对我身边走了来,来了走的朋友说,我这人不思进取了,离我远点吧,跟我在一起能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但是我知道一些人们不知道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我会一一细说。
哦,对了,我叫封禁,目前在a市在殡仪馆做一个背尸人。
“封禁呢?出来,有活了,不知道在哪又死了一个小姑娘。”一个中年男子冲着一个方向喊道,过了一会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年轻人,跨栏背心,大裤头以及破破烂烂的拖鞋。
“来了韩哥。”年轻人睁着一双似乎永远都睡不醒的眼睛打着哈欠,慢慢悠悠的走着,来到了门口,死人的家属已经等不及了,一直在催促,年轻人看了一眼。
“我来吧。”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气息,硬说的话,似乎是腐烂了一样,让人乏味。年轻人说着,掀开了黑色的塑料袋,看了看,半边脸都被骑车压扁了,家属看到年轻人的动作,刚想张嘴,却被女儿的样子吓得吐了出来,本来的怨气也都消失不见了,年轻人看了看,面无表情,哈了口气,拉上拉链,双手一抱,向着里面走。
“韩哥,这人的修补费可得多收点,太严重了,还有我的那份可不能少。”年轻人说完,慢慢地往里走,被称为韩哥的人跟着年轻人肩并肩,家属也跟了进来,跟着韩哥说着什么,反正年轻人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十天假期ok不?”韩哥听到了,笑着对年轻人说到。
“行吧,勉勉强强。”年轻人说完,轻轻的将黑色布袋放到了一张铁床上。
“那我走了啊。”年轻人说完,慢慢悠悠的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着门口的镜子理了理头发。
殡仪馆,正常来讲是不允许放镜子的,为什么?殡仪馆阴气非常重,常年聚集,一旦爆发会对人体产生危害,但是只要不打破好处还是大于弊处的,镜子锁鬼,当然在现如今的世界,这个唯物主义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这个呢?
年轻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骑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慢慢地向繁华地段走去,一路上基本上是引人围观,走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躺下,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来个一个人,蹲了下来。
“封哥来了?”那人冲着年轻人问了问。
“恩,有事吗?”封禁问到。
“没什么大事,封哥最近不来赌场了我就来问问。”
“我觉得你现在离我远点,我还能不跟你计较。”封禁说着睁开了那一双眼睛,那人看到封禁的眼睛,顿时就像是堕入了深海一般,想自救,却无从下手。
“对不起了封哥,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那人回头的时候后面排了好几号人。封禁瞪了那人一眼,坐了起来。
“你们都走吧,在我这里站着干啥?”封禁说完,骑着车又走了。来到了一个楼的前面,看着十几层的地方摇了摇头,又走了。
我就是这样,韩哥是我的好哥们,他的殡仪馆地址什么的都是我选的,生意确实红火,怎么说呢,反正是自从我给韩哥选位置的时候,a市死的人就莫名其妙的变多了,白天你看我像个没事人一样,但是黑夜也不一定是我的专场,我只不过是帮着一些人处理一下事物任何事物,我也想找个爱人,可是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不是么?
封禁来到了一栋非常高的楼上面,躺着,坐着,不知道该干什么好,黑夜慢慢降临。封禁面前张开了一栋冒着寒气的门,上方无数的骷髅头直冲云霄,封禁看到,倚在门柱子上面看着来往的人。每个人都要到封禁这里露个脸,正好有个人来到了封禁的面前,封禁一抬头正是中午问封禁的人。
“进去吧,12号。”封禁说完笑了笑,那人是第一次看见封禁笑,虽然很有疑惑,但是还是进去了。封禁就这样干了一夜,看着东方的鱼肚白,收拾一下,从楼上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一边准备着落地,一边心中还在说。得亏一个月一次,不然我都得累死。封禁下来的时候,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又变成了漫无目的的闲逛,忽然之间张了毛的手机来了个电话。
“请问是封禁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
“那位?”封禁的话简单明了,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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