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她已经决定再不触碰这段情感。
他的犹豫寡断,不理不睬,以为龟缩在一处,便可当这事从未发生过……甚至,今晚,便在她的宫里,再一次……宠幸旁的女子。
瑶华幽然而呼出口浊气——这爱情,来的若天边的烟火,美丽而耀目,却在下一刻,蓦然而逝。
便让这情谊,一同逝了吧。
漠然,瑶华扭身回屋。
当夜,究竟几人无眠?!
第二日,瑶华起的早,精神也还好。
拎着笔,练着字,最近一直有些荒废了,几年的东西,丢了容易,捡起来就难了。
见她认真,司琴进来几次又出去,跟外头司书、司画絮絮叨叨,后来,连着宛柔、宛静都被拉过去一起絮叨。
瑶华无奈,叹口气:“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司琴入内,见瑶华气色还好,便将外头带来的消息回禀:“主子,昨夜里京城出了些事儿,本是与咱们府上没什么关系,不过……”
瑶华蹙眉,收拾了袖子:“说吧,不过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
言罢,一笑,边上司画过来为她重新换衣裳。
司琴敛神:“昨夜里,闹了好大一通。九门提督今日朝上怕要被罢了官,发配了——上官大司马府上,昨夜里为其大办寿诞,宴请文武百官,好生热闹。”
瑶华点头,“唔”了声,混不在意:“人家自然要好生庆祝的,夺了人家兵,掌了人家权,又虎视眈眈盯着柳家、慕容家那百年的兴盛,眼看着到嘴的肉——能不高兴?只不过么,太过张扬,昨夜里,哪个出了事?”
司琴本是见宁妃如今言笑恹恹,不甚欢喜的模样,以为其对宫内宫外,大大小小什么事都漠不关心,谁想,那哪是事不关已,徒劳无益的神情,分明是对万事歇了心思,却对人情世故,人心人性通透练达的心境——心若死水,不起波澜,却能跳脱出这纷争烦扰的怪圈,做那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这是好事。
司琴抿唇一笑:“大司马府上,昨夜里通宵达旦好不热闹,百官相贺共饮酒,不消片刻就把大司马给灌醉了——还没等其往那后院暂歇,却是管事儿来报,后院起火。当时情况好像十分杂乱,大家涌去帮忙,无意却发现大司马最近十分宠爱的妾侍与府内一个小厮滚到了一起……”
瑶华勾唇,头上简单别了一只飞燕玉簪:“呵,这下,可真是后院起火了。”
司琴越说越兴奋,早上府内传话的人来把这事一说,她就一直没合上过嘴。上官氏太后对自家主子的种种作为,哪怕还没铺开到明面上,可大家已心知肚明,再无需什么废话!
“这还不算——场面一时失了控,大司马错手将那侍妾打死,还没等收尸,司马夫人跑来,说库房钥匙被偷,觉得这事不对,连连派人去前头传话,却连那传话的都失了踪迹,听闻这边出事,这才亲自跑来。
当下,众人哪里还顾得上那尸首,跟着大司马就往库房跑——都想着看看这大司马都藏了些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