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躬身回退。
“好茶得热着喝,那我就不客气了。”凌天羽持上一杯茶水,轻轻唇触茶杯,细细品之,闭眼一笑:“自然味纯,色净香幽,清香淡雅,奇香异韵,味轻醍醐,香薄兰芷,意趣自生,真乃茶不醉人人自醉,当真是好茶。”
白公子双眼一亮,对于凌天羽的品鉴颇为欢喜,笑道:“黑大少果真慧眼识珠,这茶名叫龙叶百花茶,珍藏百年之久,此之天下,唯有我百花楼仅有。”
凌天羽一惊,不失洒脱的笑道:“哈哈,想不到我这个凡夫俗子也能品得好茶,当真是三生有幸,前世修來之福啊。”
“严重了。”白公子笑了笑,说道:“我看黑大少也似乎对诗书画墨颇有研究,在下闲空之余,倒也喜欢舞文弄墨,只是难登大堂,竟难得有此雅致,不如我们各赋一诗如何。”
“也好。”凌天羽说道:“白公子竟为主,不如就由你先吧。”
“那我就献丑了。”白公子微笑,双手握着羽扇,略微打量了凌天羽几分,似乎灵光一闪,展动羽扇笑吟道:“花香满楼几何,醉舞逍遥四方;游龙冲天惊神,千年今古通圣。”(自己胡编的,文采有限,勿喷)
凌天羽微微心惊,醉舞逍遥四方,从中可以说明这个白公子逍遥洒脱,有着豪情壮志,而最后两句“游龙冲天惊神,千年今古通圣”就显得非常的狂傲,足以说明这个白公子是个拥有远大抱负,而且还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人。
不过,这四句诗也是个藏头诗,从每句诗的最后一个字连起來,意思就是在问凌天羽是“何方神圣。”。
在凌天羽暗暗赞赏之余,白公子那犀利的眸子也在紧视着凌天羽的神色变化,不禁问:“黑大少,你觉得此诗如何。”
“此诗气贯长虹,妙不可言,白公子不愧是才思敏捷,博学多才,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乃至令我汗颜啊。”凌天羽很是谦虚的说道。
“哪里哪里,劣作而已。”白公子微微一笑,却暗暗自得。
“竟然白公子已赋诗一首,那么在下也就班门弄斧了。”凌天羽谦虚于然,望向倩如诗,笑道:“呵呵,不如就以如诗小姐作上一首吧。”
“噢。”倩如诗抿嘴轻笑:“那倒是小女的荣幸啊。”
“可别笑话了。”凌天羽细细的扫了眼倩如诗,灵机一动,便很装逼的念道:“关爱凡情痴情者,你是仙女降花楼。”
这两首念出來的时候,倩如诗脸色羞红,那暗含仇恨的灵眸,略微对凌天羽产生了极大的惊讶,但很快这种惊讶就消失了。
白公子微微点头,虽然这两个诗句看起來平凡,但却很明显的将倩如诗形容为一位非常痴情的仙女,颇有意境与联想的空间。
不由,白公子也端着一杯茶水,细细的品味了起來。
凌天羽暗暗一笑,接下來就想要一试倩如诗与白公子的底线,便继续凝视着倩如诗大声朗道:“屁股一坐伸玉手,事先预备茶尚热。”
白公子正融于那种幻想的意境中,突然凌天羽后两句诗句蹦出來,差点让白公子给呛住了,要不是心态稳定,恐怕这口中的茶水得立马喷了。
因为,这后面诗句补上來,实在是太损这意境了。
而且,让白公子几分恼火的是,凌天羽所作的这首诗也是个藏头诗,只是从每一句的头上第一个字连起來,意思就是“关你屁事”,正好对上白公子的那一首“何方神圣。”,不仅痛损了倩如诗,甚至还连着暗骂了把白公子。
而如诗本來是羞红悦笑的,后面的那一句“屁股一坐伸玉手”出來的时候,顿时双眸燃起了怒火,就准备要发作的时候。
突然。
白公子暗暗的一手按了下倩如诗的手,微微瞪了眼,似乎在提醒着倩如诗什么。
倩如诗总算是收敛住了怒火,但明显连伪装的那种友善也消失了,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僵着脸说道:“公子,你这诗可作得当真风趣,不过倒是让小女觉得难堪了。”
“哎呀呀,你看我这文采哪能比得上白公子,这不丢脸了。”凌天羽故意道。
“不,我倒是觉得挺不错的。”白公子勉以一笑,明显脸色有些变化了。
凌天羽岂会不明,但心里已经大概了解了白公子与倩如诗几番,便起身歉意的行礼道:“这次真是让二位笑话了,对了,在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來日有幸再來一聚。”
“黑大少就这么急着走吗,这不显得我们百花楼招待不周了。”白公子说道。
“唉~我也想多留片刻,但我确实是想起有要事在身,只能抱歉了。”凌天羽歉意道。
“这样吧,我倒觉得与黑大少挺投缘的,若是忙完要事有时间的话,可要记得前來我百花楼一聚。”白公子说道。
“当然。”凌天羽微微望了眼正暗怒中的倩如诗,说道:“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够那么幸运再得到如诗小姐的款待了。”
“只要公子來了,定当招待。”倩如诗淡淡的回道。
“那真是在下的荣幸,那么,就先告辞了。”凌天羽抱拳,便徐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