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面貌都还沒看清楚。
凌天羽面色平淡,平淡无奇的说道:“殿下,可否一聊。”
“恩,坐吧。”庆光易倒是清醒了几分,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自个倒上了一杯酒,饮上一杯,然后出神的看着外面,眉梢眼角,尽是落莫。
凌天羽眉头一挑,虽然第一眼看到庆光易的时候,感觉很不好,但真正坐到庆光易面前的时候,心中又有了一种新的看法。
而且让凌天羽惊异的是,这庆光易的修为很强厚,竟然已经达到了真武八重境的修为,都说大庆国是以武立国,果然不虚啊。
“主人,这人好像一直都在压抑着修为,我想他完全可以达到更好的层次。”小圣忍不住传音道。
“恩···”凌天羽感上了几分兴趣,坐了过去,望着庆光易那落寞伤愁的眼神,甚至完全把自己当作空气般的存在,凌天羽突然脑光一闪,不禁念道:“我本有情归无情,奈何生在帝王家,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若能两袖清风去,管它千秋与万代。”
一诗出,融合于了前世古人名诗精华。
“恩,这色狼怎么学起文人來了,什么时候也学会作诗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当真是一首好诗。”对门外偷偷望着凌天羽的血玲珑,妩媚动人的脸颊,略微失神,双眼迷离,异光闪烁,突然有了深深的痴迷。
而庆光易听到凌天羽的吟诵,被拉回了思绪,回头望之凌天羽,先是细细品味,入之意境,情入于融,感悟其中意味,不禁脸色颤抖,双唇蠕动,双眼顿时一片泛红。
帝王之家,帝王之术,太过于残酷无情,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天潢贵胄,寿年不永,谁能说这不是生于帝王之家的悲剧。
纵使得到了天下那又如何,纵使拥有无数的财富、无数的奴仆、无数的美女,沒有了相知相许的爱人、沒有了朋友与你陪伴分享,心里也必然会十分空虚、寂寞无比。
只恨,自己却生在帝王家,若沦久之,必也无情,世人只知生于帝王家,享有无上地位,享有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不知,生于帝王家之苦。
在帝王家,沒有所谓的感情,唯有着天道不伦的残酷。
不禁,庆光易想起自己最为敬佩的亲生大哥被谋害,死状悲惨,又想起皇室兄弟,死于非命,不禁痛定思痛,热泪盈眶。
庆光易颤抖的倒上了一杯,一口痛饮而下,然后将酒杯重重的碰在桌上,双眼顿时大放光彩,对着凌天羽颤抖的说道:“好诗,当真是是好诗,阁下才华横溢,实在是令在下佩服,方才多有得罪,在下先自罚一杯。”
说完。
庆光易又恨恨的饮上一杯,不再自称殿下,甚于兄台称呼。
可以看出,这庆光易心中充满着对帝王家的无奈与厌恶,即便拥有一身正气,天赋才能,但恨于帝王家的无情,才会显得如此荒废。
从另一方面來说,庆光易也很聪明,每日饮酒,荒废无道,只为躲过帝王之争的劫难,可虽有满腹才华,武道之能,却也只能如此压抑自己,不敢大放光彩。
这种心情,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但凌天羽几乎可以说是两世为人,前世熟读百书,从前人帝王之家,看到了太多的残酷与无奈,可以说,最无情的还是帝王家,对于庆光易此刻的心境,凌天羽倒是颇能领会。
“呵呵,喝酒不伦名讳,但好酒亦共享,不如你我共饮一杯如何。”凌天羽畅然一笑,真正的了解了几分这位太子殿下,心中已颇生好感。
“阁下当真好性情,你我便共饮一杯。”庆光易豪爽一笑,便将手中的酒壶推到了凌天羽的身前,道:“阁下当真豪情,理当以壶畅饮。”
“哈哈,那在下可就不客气了。”凌天羽大手接过酒壶,一口饮入,咕咕作响,一壶酒即刻而尽,酒过肝肠,当真舒畅,一壶饮尽,却面不改色。
“阁下真是好酒量。”庆光易大笑,仿佛已经当凌天羽是位知心好友,便问:“阁下天纵才华,纵之天下,怕是难以有人能及兄台,方才在下失礼,现可问阁下如何称呼。”
凌天羽寻思了会儿,对于有好感的话,向來是真诚以对,但涉及太多,心里正纠结着该是掩饰身份,还是选择隐瞒呢。
可正想着,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回响而來:“皇兄,你果然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