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记名小甜心!!!”
疑似红骷髅的人任由死侍扑到他身上,并且化身挂在他脖子上的树袋熊。死侍其实还比那人略高,就尴尬地蜷缩着腿,硬要表现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来。
“韦德,别闹。”熟悉的声音透过屏障,认出这是未记名,一行人都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
“换了衣服的小甜心还是一样可爱,其实有点更可爱了,”死侍碎碎念着,恋恋不舍地被未记名推着从他身上下去,勉强站好,“就算小甜心穿着魔法少女套装,这个翘臀,哥绝对不会认错。”
“嗯。”未记名选择性地听了他的最后半句话。
“这是什么?就算是什么奇怪的play那也只能小甜心跟哥玩,跟别人可不行,”死侍一眼看见未记名左臂的臂环,皱着眉嘟哝,“绝对不行,是谁给小甜心呆的,哥这就去砍了他!”
死侍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匕首,直接将臂环劈碎,拔出埋在未记名手臂里的针头,剩余不多的鲜红药剂混着渗出的血全部滴落在地上。
“没事,那个(机器)人已经死了。”未记名露出属于杀胚的微笑。
周围并没有敌人,这太不寻常了。娜塔莎·罗曼诺夫打断了两人的腻腻歪歪,理智地开口问道:“未记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未记名指了指背后的冲/锋/枪和霰/弹/枪,往旁边退开一步。娜塔莎看见满走廊的尸体,一下子居然没能反应过来。
“哇哦,酷。”托尼·斯塔克打开战甲的面部,做了个夸张的口型,“他们抓你干什么?”
“他们的首领红骷髅需要一个新身体。”未记名云淡风轻地回答,好像讨论的不是什么邪恶组织首领要将他当作宿体,而是今天晚上应该和死侍去哪里吃新式墨西哥鸡肉卷。
“就是这种药剂,大概有强化身体机能的作用,但对我没什么用处,”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试管,交给托尼,“我趁注射的时候把他们都杀了。”
托尼收好药剂,听未记名概述事件经过。叙述事情发生的时候,未记名特意将冬日战士的信息模糊处理,为战友保证隐私。
因此,美国队长就这么错过了近在咫尺的昔日挚友。
“一个人单挑了整个基地?”鹰眼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一个人,未记名心里默默补充。但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默认了。
除了为自家小甜心疯狂打电话之外,死侍还是有点心疼。
“哥来晚了。”死侍闷闷地把头埋在未记名肩上,眼睛死死盯着地上已经碎成许多小片的臂环,心里居然冒出十足的愧疚感来。
“不晚,刚好赶上早饭时间。”未记名看着视野中游戏开始,感叹这个游戏系统还能当做钟表使用的实用性。
他拉着死侍就要从出口离开,却迎面撞见鹰眼拉满的弓弦。
“抱歉,但是我们得等等,”鹰眼歉意地表示,“你怎么证明你是未记名,不是红骷髅?”
死侍好像要说些什么,被未记名拦住了。
“以前有朋友告诉我,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做。”
未记名的唇准确地在韦德面罩上应当是嘴部的位置碰了一下。布料的触感有点粗糙,并不太舒服,但未记名就是弯了眼睛、盯着死侍微笑,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死侍摸着被亲到的面罩,愣了半晌。他拉起面罩到嘴唇上方,把未记名拽进怀里,狠狠亲了上去。
他真是太窝囊,居然还要小甜心主动。喜欢就上,他死侍爸爸什么时候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牵个手都要畏畏缩缩过?
“闭上眼睛。”他含混不清地说,自己这张脸,除了吓跑未记名,就没什么别的用处,还是不要看的好。
死侍满是疤痕的下半张脸近在咫尺,未记名却睁大眼睛,并不愿意收回视线。没什么难看的,他执拗地拒绝听从死侍的话。
未记名先前由于疼痛咬破的下嘴唇已经结痂,说实话并没有那么柔软,但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死侍觉得他就他娘的在天堂。
“哥在做梦吗?”直到未记名快要窒息,死侍才放过他,单手扶着未记名的后脑,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死侍喃喃自语道。
很好,不是红骷髅,但为什么自己的掌心炮还是这么饥渴难耐呢。
托尼·斯塔克就差拿内增高鞋垫拍死这对狗男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