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在郑阿姨的房间看过电视,记得吗?我就是去找郑阿姨时认识你的,大家都说你可爱。相逢即是有缘,那我们就不算是陌生了喔。那时候你还说我有身上有什么东西,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不想说,不行吗?”她异常的果断干脆,并没有被他讨好甚至略带谄媚的笑语哄住。
我有这么可怕吗?又不是吃人的魔鬼。他有些惆怅难安,心想要是自己的妹妹也能有这么聪慧,就算自己不幸发生意外,却也可以心无挂念了,只是想到要是疑心太重终究活得沉重,或者是把父母双亲托付给妹妹一个人代为照料,又觉得很是不妥。看到女孩直勾勾逼视自己,那双原本清亮如水的眼珠里,布满暗红色的血丝,眼神坚毅而凶狠,不复初见的羞怯与清纯。
“你不舒服吗?”见小女孩瞪着血红的眼睛,他经不住地好心询问到,对方却不回话,仍是目不转睛的锁定在自己身上,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侧过头去,看到美女老师怔怔出神,急迫地叫嚷道:“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比别的都重要得多。我不是吓唬你,你还是先来看看这孩子,她是不是----害红眼病了?”
也说不清是望着星空呢,还是在望着房顶,美女老师有些僵硬的扭过脖子,他看到了对方秀眉之下的美瞳中,有种看透尘世般的睿智刚毅,也不能确定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尚未洗脱嫌疑的他哀叹道:“哎!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可能,我的那位朋友,他有事先走了----”他居然很没底气的低下头,开始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火眼金睛的眼睛,似乎一切的伪装在她那里,都会被无情地揭开。
“你又想欺骗于我,是不是?若是想转换话题蒙混过去,可别妄想了。你倘若以为,我还是任人欺凌、不敢反击的弱女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还留在宿舍里的美女老师,并没有看见门边女孩的异样,掩饰不住失望的神色,用怀疑甚至不屑的语气冷冷道:“接下来,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尽管可以再拖延下去。”
时间不多?你的时间宝贵,难道我的就一无是处吗?他愤愤的暗中反驳道,可也不愿与她计较这些。这时的绝世美女含嗔带怒,杏眼圆睁,仍掩饰不住另一种美艳俊秀的韵味,可他却无暇鉴赏品评了。
“我没有!你就是老师,尽管我在今天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你。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骗你呢?!”他一字一顿的道,我可没有拖延你,怎么你就是不信呢?心下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脸色不经有些慌乱:“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艰险狡诈之人,但我不是,不然我一定会在你面前,继续装成你们这些爱幻想的女人想象中的谦谦君子,可我并没往脸上贴金的炫耀吧?那些个表面满口仁义、背地里作恶多端的人,太无耻太阴险,我也很是----”
“别惺惺作态了,你以为随便骂上几句,我们就会信你?贼喊捉贼,我见得还少了?要不是你们这种人,世界会变得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么?”还不等他说完,就被另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他似乎对它非常的熟识,可那语气里却不难听出强烈的愤怒,冷笑声中似有无尽的哀伤与寒意:“你说她什么不好,竟然说菲菲跟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之流是同类,那些人越是道貌岸然,越是一肚子坏水,能跟善良、朴实的她相比么?”
道貌岸然?菲菲?他听得莫名其妙,世界怎么样又不是我说了算的,更不是某某人说了就不算的,再说你这话也太绝对,不可尽信。而他更关注的,是美女什么时候改名字了,竟然不叫筱清反而叫什么菲菲?怎么都没听人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