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便意味着向血脉妥协,那还保留人性做什么,那些在你看来奇怪的东西,可都是龙兽习以为常的天性!”
“步麟应当暴虐,因为龙性喜怒无常;应当好色,因为龙性至淫至阳;应当桀骜,因为龙生来自负!”
“龙本就是恶兽,暴躁、贪婪、好斗、自私、懒惰。既然要做最强大的龙,便要具备最恶的资质,这就是为什么步麟越恶便越强大,而你知道,是什么让他放下所有的自尊,想要成为一头极恶的龙兽吗?”
“是你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
王禅歇斯底里的狂笑,指着步霄像是要笑背过气去。
步霄皱着眉,满脸厌恶地重复道:“王禅,你真得很讨人厌!”
“是啊,我是很贱,想不想打我?”王禅收敛笑容,扑在步霄身前,几乎贴到对方脸上,眼中满是挑衅:“来啊,打啊,我就在你面前,做你想做的,不要压抑,狠狠的打下来。来啊,来啊,来啊!!!”
喊道第三声的时候,王禅已经声嘶力竭,可步霄依旧只是厌恶的看着他,放在膝上的双手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当代两位小圣王静默对视,一个疯狂,一个冷静。
短暂的平静后,王禅率先打破沉默:“切,真没意思。”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本想和你打一场,但看你现在的模样,也没了欲望,这三年你便好好的在这思过吧,有机会再来看你。”
言罢,便背负双手大摇大摆地往洞口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停住,回头展颜笑道:“对了,步大圣子,给你带的酒可别忘了喝,这是暹罗圣女酿的天神醴,是暹罗酒国的神祭之物,本大少途径暹罗,将圣女的处子破了,顺便把皇宫酒库中全部的醴酒撒了,所以,眼下你身前的这壶,可就是天下最后一瓶天神醴了。步大圣子可要好好珍惜哟!”
喝了一壶酒,发了一场疯,还留下一件珍稀的礼物,王禅便飘然而起,遁入云中,崖山的大阵仿佛是他家的花园后院,任由他来去自如。
步霄摇摇头,对这位天南王氏的圣子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他没有参加龙州武道大会,竟是因为去了暹罗,真是可惜了那位酒国的圣女,而更让人遗憾的便是这美人醴。
所谓醴酒,便是由年轻貌美的处子,通过咀嚼灵米,然后吐进木桶,发酵几日后,便会出现一种清香宜人的美酒。
这也是酒国少女最好的嫁妆,根据其香味与纯度的不同,醴酒分为三等:庶人醴、美人醴、神祭醴。
可暹罗圣女却将千年的分级打破,因为她酿出的醴酒有如神物,便有了第四等:天神醴,意为只有天神才能享用的甜酒。
暹罗酒国最大的八卦,便是当有一日圣女出嫁,那些积存在酒库最深处的天神醴将会花落谁家,谁会是那位与神同醉者。
现在不用再猜了,圣女已不是处子之身,暹罗最后一瓶天神醴,便摆在步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