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你是想要动摇朝昌的根基么?”
“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进来?”项楼兰不服气道:“明知道他们不怀好意,还讲什么根本道义,小心养虎为患!”
“所以,才要与邪王宫精诚合作。”
项庵歌从袖手取出一枚金镶龙纹的玉简,拿起来晃了晃:“那儿已经传讯回来,让我们自行斟酌处理!”
“那我们?”
“通知段龙城父子,明日为父在府中设宴。”
……
翌日
在项府中秘密盘桓数日的翔龙城终是与项庵歌见了面。
两人决口不提联盟与等待的事,在宴席上推杯换盏,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这样大宴一直持续到半夜,依旧意犹未尽的项庵歌与段龙城还在把酒言欢。
最终,不胜酒力的项庵歌被扶进了偏厅休息,醉眼朦胧的段龙城随后被抬到隔壁房间。
刚刚还醉眼朦胧的两人仅只一墙之隔,却像是贴着耳边说话。
“联系唐氏与龙西世家的纽带便是那两艘宝船,传闻这些世家之所以对唐氏言听计从,便是因为唐氏将宝船利益分成数十份,每一份对应一个名额,宝船航期两年上下,所以这名单也是两年一换,为了留在名单上,龙西的世家几乎争破了头。”
“项家主的意思是,要想设计龙西联盟,就得先将两艘万乘宝船毁了?”
“没错,欲灭龙西,先毁宝船!”
“计将安出?”
“万乘宝船海外行商,最终都会从南海入海口归流,若是布置得当,或可建功。”
“几成把握?”
“六成。”
“还有四成?”
“龙西强者,唐氏武宗。”
“乌合之众,本宫尽屠之。”
“如此便有九成。”
“大善。”
“毁船第一步,船毁龙西必怒,定调兵遣将来南海寻迹!”
“如何处置?”
“散迹内城豪族,龙西定然不肯罢休!”
“此计大妙!”
剩下的话,不用说也能想得清楚,暴怒的唐氏与朝昌豪族冲突,邪王宫与项氏联盟恰逢其会的出手。
定让龙西联盟首尾不能相顾,七座城市看着不少,却也禁不住几波玄级合击的攻伐。
而吃了大亏的龙西联盟绝不肯罢休,这便是大战的征兆。
一想到龙州便要陷入战火,百姓将会流离失所,被云幕遮蔽气息,躲在屋外偷听的秀儿姐突然心神一荡,周密的云幕绘身露出一丝缝隙,然后瞬间弥合。
这样微弱的气息,莫说是隔着屋子,便是趴在床底下也不一定感受得真切,但出于稳妥的考虑,秀儿姐还是决定撤退。
正要飘然离开,突然一阵心悸,银鳞赤瞳的邪龙呼啸而出,石墙被撕开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