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婚礼那天他也没去,因为他受伤了,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让他做,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刚才才没开进来。”
被油烫伤……
这得多少油才能烫成这么大面积的伤,光是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可怕。
“你们不是有厨师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做东西吃?”
宁乔乔有些怀疑地打量着成钰。
“因为我平时习惯自己做东西吃,而且少爷也更习惯吃我做的。”成钰道。
“成钰是管家,他平时闲得没事的时候喜欢捣鼓厨艺,在这里没有事情做,所以他才会做饭,但是没想到失手了。”
司徒昭淡淡地道。
“他是管家?”云懿有些惊讶。
宁乔乔也很惊讶。
“有什么问题吗?不然你们以为他为什么会跑去修剪花?那是职业病。”司徒昭道。
“……”
云懿和宁乔乔都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倒也不是有什么问题,而是她们见的管家一般都是老人,最年轻的也是中年人,突然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管家,不太习惯。
云懿看了眼成钰的伤:“你什么时候被烫伤的?”
“前天。”成钰道。
“你多大了?”宁乔乔问道。
成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二十一。”
二十一……
比她还小。
宁乔乔挑了挑眉:“这么年轻就是管家,看来你很有能力,前途无量。”
“宁小姐说笑了,我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求什么前途。”成钰顿了顿,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司徒昭道:“这要看云懿和宁小姐的意思。”
成钰便看向她们,宁乔乔没有讲话,云懿眼神闪了闪,道:“你走吧,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
司徒昭道:“成钰,让人重新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回房间去休息吧。”
“是,少爷。”成钰恭敬地低了低头,他的伤口暴露,没法再穿鞋,只好弯腰捡起地上的鞋子拿在手里,在保镖的搀扶下离开。
“等一下!”
宁乔乔忽然开口。
成钰身影一顿,转过头朝她看过来,不卑不亢地道:“宁小姐,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
“你把裤子脱了。”宁乔乔道。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云懿诧异地看了眼宁乔乔,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宁乔乔是怀疑成钰用烫伤掩盖了腿上的伤,因为成钰脚上的伤看起来太新了,虽然成钰说是前天烫伤的,但是前天和昨天根本没多大差别。
成钰表情有些羞愤,年轻男子英俊的脸胀得通红:“宁小姐,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我只是想看看你腿上有没有受伤,没有别的意思。”宁乔乔淡淡地道。
“难道宁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很侮辱人?!”司徒昭难得的露出不悦的一面,皱起眉,眼神有些冷地道:“你们要进来查,我让你们查了,看在大家是朋友一场,且死的人又是云懿的好朋友,所以我不和你们计较,我的人甚至把伤口都露给你们看了,你还要让我的人脱裤子……未免欺人太甚!你真当我司徒家随便你怎么胡来吗?”
宁乔乔皱起眉:“我说过我只是查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你们检查每一个人都让他脱了吗?宁小姐,我和郁先生还是合作伙伴,我以为过了这么久,大家彼此是有信任,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就是凶手?你告诉我,我对云懿下手能得到什么好处?”
司徒昭冷冷地道。
宁乔乔皱了皱眉:“我说过了,我只是查看,看到可疑的人我就要查,既然你都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怀疑他!”
“你明明都已经看到他脚上的伤了,还说怀疑他,呵,该不是你借这个机会有点什么别的意思吧。”
司徒昭道。
宁乔乔顿时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呵……”她被气笑了:“我已经结婚,我有老公,我能对他有什么意思?!”
这话是说她是女流氓吗?
司徒昭眉眼一片冷漠:“原来宁小姐还记得自己有老公?那最好不过,一个已婚女人强迫要求别人脱裤子合适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家那位可是特别能吃醋,如果这件事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还有,要是外面传我司徒家的管家脱裤子给君家的小姐看,不知道你要怎么解释?就算你无所谓,我们司徒家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宁乔乔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盯着司徒昭:“你少一口一个脱裤子,他要是伤在胳膊上,我才不稀罕看他!好啊,你拿郁少漠来压我,那我就叫郁少漠来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