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的一句反问,让安心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这时,寒一鸣的嗓音再次响起,
“令尊是一口应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找你谈这事儿,至于你要不要答应,相信商河这块地皮,足够让你腾出一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的。”
南山的默不作声让安心焦躁不安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果南山真的为了商河的地皮把她还给寒一鸣……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要也不能再回到寒一鸣的身边受他的折磨。
她踉跄的往回跑,中途带到了不知多少个凳子。
南山没过多久回到了她身边,带着她离开了宴会。
他不说,她便不问。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决定的,但他不说,就说明他对商河那块地皮是动了心的。
所以她没敢耽误,第二天天没亮,她便偷偷的离开了南山的住处,按着以往的记忆,打车离开去了机场。
几年的盲人生活,她已经渐渐习惯。
刚进机场,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口鼻就突然被人用布捂住。
她大惊失色,刚欲发声求救,大脑突然一阵眩晕,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所有失意……
………………
安心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意识到了什么后,她霍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但周围鸦雀无声的冷寂让她心下阵阵不安起来。
她慌慌张张的下了床,摸索着寻找门口,耳畔突然想起一道沉冷的声线,
“别跟没头的苍蝇乱撞了,我既费尽心思把你弄来,就不可能再放你走。”
听出了寒一鸣的声音,安心寻着声音看过去,胸口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
“寒一鸣,四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为什么?”
寒一鸣缓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安心,
“因为四年前是你自己逃走而不是我玩腻歪丢掉的。”
安心冷笑了一声,
“就因为我是逃走的,你不甘心,所以费尽心思把我弄回来,目的就是为了继续羞辱我?”
“你说呢?”
他温温淡淡的声线反问,勾住她的腰身与她一同跌入她刚才躺过的大床上。
安心的唇被他吻住,那种呼吸交缠的错觉让她惊秫起汗毛,她几乎是条件发射的在他的身下挣扎。
寒一鸣不悦,直接按着她的腰将她靠向自己。
密密麻麻的吻延着她唇一路往下,安心大惊失色,忍不住尖叫,
“不要!寒一鸣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不要!
她的孩子就是被他间接害死的,她被他折磨的够惨的了,她不要,也不许他再碰她!
寒一鸣紧挨着她,急促的雄性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安心,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
他说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的靠近她……
安心大脑一片空白,她疯了一样的挣扎,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男人的束缚,纤手挪到头顶。
寒一鸣只来得及看到一抹光,下一秒,安心攥着发簪的手直接朝着他而来。
他看到的太晚已经来不及躲闪,但因她眼睛看不到,发簪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只是伤到了他的手臂。
血水溅在了安心的脸上,安心颤着身体往后退。
寒一鸣捂着伤口,阴沉的眸子看向一旁煞白着脸色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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