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胤禛与凌若可有受伤,在确定铁线蛇没有攻击他们后方才安下心来。
只是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戴佳氏抚着胸口道:“真是奇怪,妾身来了这么多年,连一条蛇都没见过,怎么昨夜里有这么多铁线蛇,真是想想都可怕。”
宋氏惊慌地朝四周看了一眼,骇然道:“你们说,这些铁线蛇去了哪里,会不会突然跳出来攻击咱们?”
那拉氏听得一阵皱眉,轻斥道:“胡说什么,没听王爷说已经派人去请驱蛇人吗?你要是真害怕的话,在驱蛇人来之前就安生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有这么多人在,想那铁线蛇也没胆来。”
“嫡福晋这话就错了。”年氏冷不丁地道:“就是因为人多才会招来蛇虫鼠蚁。不过奇怪的是,今日连着两次都是凌福晋遇到铁线蛇,仿佛这蛇就是专门为她而来。”
胤禛原本听着她们说,然在听得年氏后面这句话时,出言替凌若辩解道:“哪有这等事,不过是巧合罢了。”
见胤禛帮着凌若说话,年氏心中愈发不高兴,“这一次尚可说是巧合,可今日却是接着两次,第二次还是成群结队的出现,妾身怎么瞧着都不像巧合。”
温如言柳眉一抬,道:“照年福晋的意思,既然不是巧合那就是蓄意了,难道有什么人要害妹妹吗?”
年氏冷冷睨了她一眼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只说此事不像巧合罢了。”
“会不会……”宋氏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胤禛最见不得这个样子,不悦地斥了她一句。
宋氏咽了口唾沫小声道:“会不会是凌福晋身子不祥,所以引来这么多毒蛇?”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身子不祥?”瓜尔佳氏听到这话第一个不依,指了宋氏喝问。
宋氏见她这般态度,心下微怒,冷笑道:“你是没读过书还是耳朵不好使,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自钮祜禄氏来了之后,王爷屡遭危险,先是去江西筹银时被人袭击受了重伤,去了杭州也屡屡出事,如今更是引来这么一堆要命的东西,置王爷于险境,她不是不详之人是什么?”
听着她在那里颠倒黑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扣,凌若不禁心中愠怒,瓜尔佳氏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与她争辩,胤禛已道:“行了,一个个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都下去。”
宋氏被他喝了一句,悄悄看了一眼年氏不敢言声,随着众人行过礼后一道离去。
待她们都走后,胤禛捏一捏凌若发凉的手道:“她们就是这样,莫往心里去,昨夜闹了大半夜,你一直没合过眼,趁着现在无事,赶紧再睡会儿。”
“嗯。”凌若推一推胤禛道:“天色不早,王爷该去上早朝了,若因妾身的事而耽误了,妾身罪过可就大了。”
胤禛见她脸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又有一堆人守着,在叮咛几句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