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实道:“是,尤其是每日晨起的时候,额娘都觉得头晕目眩,要坐上好一会儿才能下地。太医说是额娘头吹了冷风的缘故,要等到开春时才会好起来。”
胤禛颔首与凌若道:“看裕嫔的情况不适合去圆明园,还是在宫中静养为好。”
凌若忍着笑附合道:“皇上说的是,否则来来回回的折腾,只怕裕嫔的病会越发严重,至于五阿哥就留在宫里照顾裕嫔吧。”
弘昼一听这话就急了,起身道:“皇阿玛,熹妃娘娘,其实只要不吹到风,额娘便不会有事,再说儿臣曾听额娘说过想去圆明园走走,若是这次去了,指不定对额娘的病情有帮助。”
弘历冷眼旁观,早看出胤禛与凌若是故意在逗弘昼,偏他自己还不知情,巴巴地说了一通。眼见弘昼还想说,终于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道:“弘昼,我额娘与皇阿玛是在逗你呢!”
经他这么一提醒,弘昼总算醒悟过来,见自己闹了那么大一个笑话,站在那里讪讪的笑着,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凌若笑道:“好了好了,坐下用膳吧,你皇阿玛都说了要让大家都高兴,怎会拉下你跟你额娘呢,至于你额娘的身子,本宫到时候自会想办法。”
“多谢熹妃娘娘!”弘昼欢喜地应了一声,赶紧坐下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待得用过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后,弘历站起来道:“皇阿玛,额娘,儿臣跟弘昼该去跟蒙师傅习箭了。”
“去吧。”胤禛挥一挥手,道:“记着之前朕跟你说的话,凡事欲速则不达,一切要顺其自然。”
“是!”弘历眼中闪着异样的神彩,在他们二人下去后,胤禛缓缓道:“这孩子,比朕想得更要强,相反,弘昼就要稍差一些,心里始终想着玩耍。”
凌若在一旁道:“五阿哥年幼,这会儿心性都还没定呢,哪能看得出来,指不定以后比弘历还要能干。”
胤禛摇头道:“俗话说三岁童儿看到老,心性其实早在小的时候就定好了,不过有弘历看着这个弟弟,朕倒也不太过担心。相反是弘时……”
听到弘时二字,凌若心中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道:“二阿哥怎么了,他如今在朝中应该能帮到皇上许多才是,难道二阿哥做得不够好?”
“朕如今让他学着管礼部那边,倒是还像点样子,可让朕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与老八他们越走越近。”
“廉亲王?”凌若微微一惊,胤禛厌恶允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弘时身为人子,应该知道避讳才是,怎得还与允禩走近。
不等她说什么,胤禛又道:“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弘时什么不好学,偏生学起允禩的做派来,在礼部谁也不得罪,朕问他那些官员做事如何,他一味得说好,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稍安勿燥。”凌若安抚了一句,又思索道:“廉亲王以前在朝中有八贤王的美誉,先帝在世时,百官颇为拥护他,二阿哥想必是听说了这些事,觉得好玩,所以才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