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儿,可是从迎春绢袋里掉出来的确实是有安胎功效的藏红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若不是那拉氏,那会是谁在当中动手脚呢?还有迎春,她很清楚那拉氏御下的手段,按着金姑他们的说法,迎春当时状若疯狂,一口咬定那拉氏让她下在沐浴水中的是红花,而且还对那拉氏口出狂言,绝对不正常,她甚至感觉迎春是故意掉出那个绢袋,若果真如此,那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这般想着,她试探地道:“臣妾也奇怪得很,对了,娘娘在处置迎春的时候,可从她嘴里问得什么?”
那拉氏连连摇头,“本宫带了她回去后,她就跟疯了一般,对本宫谩骂不停,根本无法好好说话。”说到此处,她会意过来,一脸诧异地盯着刘氏,“谦贵人这么问,难道是怀疑迎春受人主使?”
刘氏没有将话说死,只是道:“臣妾以为有这个可能,所以才想问问娘娘可有问出什么。”
那拉氏凝眸细思片刻,道:“这个本宫倒真没注意,小宁子,你遣迎春出园的时候,她可有什么异常?”
小宁子一直有些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直至看至那拉氏朝自己使来的眼色方才会意过来,眼珠子一转,张口道:“主子这么一说,奴才倒真是想起一事来。”
“是什么?”刘氏比那拉氏还要心急。
“回谦贵人的话,在送迎春出园子的时候,奴才因为内急,离开了一小会儿,待回来时,发现迎春已经不在了,奴才找了半天才在万方和安外头找到她。”
刘氏惊呼道:“万方和安?”
“不错,奴才当时也觉得奇怪,当时看她的样子似想进来,后来看到奴才来了,才转身离开。奴才还曾问过她,来这里做什么,迎春说她不小心走迷失了路。”小宁子信口胡诌着,不过他也有几分能耐,莫须有的事被他说得像模像样,连刘氏也听不出疑点。
那拉氏暗自点头,显然对于小宁子的临机反应很是满意,面上却是诧异地道:“竟有这事儿吗?为何不告诉本宫?”
小宁子委屈地道:“奴才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所以就没跟主子禀报。不过现在细想起来确实有些奇怪,迎春来园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可能会迷路,更不要说万方和安离着那么远,瞧着倒像是……”
那拉氏轻斥道:“是什么还不赶紧说,谦贵人面前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是。”小宁子答应一声,道:“奴才瞧着迎春倒像是故意趁着奴才内急,去万方和安。”
他话音刚落,那拉氏已经喝斥道:“荒唐,万方和安是熹妃的住处,难道你想说迎春与熹妃有所关联?本宫最不喜欢的就是底下人胡言乱语,随便嚼舌根子。”
“奴才冤枉啊!”小宁子赶紧跪下道:“奴才所知句句属实,无一字虚言,迎春她……”
那拉氏一脸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好了,本宫不想再听你说这些,给本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