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自己将会很麻烦。
如此想着,她跪下啜泣道:“娘娘,你是做额娘的人,应该明白孩子对一个额娘来说意味着什么,若是现在可以换得弘旬重生,臣妾就算牺牲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舒穆禄氏却说臣妾害死自己的孩子嫁祸她,还说臣妾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说到此处,她已是泣不成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好一会儿方平静些许道:“臣妾不知道她怎会有这样恶毒的想法,但如果真是臣妾害死了弘旬,试问臣妾现在又怎么敢抱着弘旬?”
瓜尔佳氏轻皱着双眉道:“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能说,也不知道哪个真哪个假;与其听她们在这里互相指责,倒不如先检查一下七阿哥,看是怎么死的。”
瓜尔佳氏这话提醒了凌若,转向胤禛道:“皇上,如今这一时半会儿也辩不出来真假,不如先请太医来查明七阿哥的死因。”
“也好。”胤禛点一点头,对随侍在侧的四喜道:“去请齐太医过来。”
“嗻!”四喜答应一声,急急去太医院将齐太医请来,齐太医接过弘旬在椅中,解开他身上的襁褓细细检查后道:“回皇上与熹妃娘娘的话,七阿哥颈上有一道淤痕,面色隐隐有几分青紫,应是被人生生掐死的。”他话音未落,刘氏已经一把抱过弘旬冰冷的小身子哀哀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不住地喃语道:“我可怜的孩子,是额娘害了你啊!”
正当胤禛面露伤怀之色时,齐太医再次道:“不过微臣还发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在七阿哥身上,有几处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人掐出来的。”
这话完全在胤禛等人的预料之外,连凌若也浮起惊疑之色,这种情况也就是说七阿哥在死之前曾被人虐待过,刘氏已经将孩子过继给了舒穆禄氏,没理由也没机会再虐待弘旬,难道真是舒穆禄氏?
在最初的惊疑过后,胤禛盯着舒穆禄氏,痛声道:“你说你对弘旬百般呵护,那你告诉朕,他身上的淤伤是怎么来的?”
“臣妾不知道。”之前舒穆禄氏曾想过检查弘旬的死因,但因为胤禛突然到来,以致未有时间查看,这些伤痕自然也没看到。
不等胤禛说话,如柳忽地膝行上前,磕头道:“皇上,能否容奴婢问齐太医一句话?”
胤禛未曾说话,只挥手示意她问,如柳谢恩后转向齐太医道:“敢问太医,您觉得七阿哥身上的伤痕是新是旧?”
“这个……”齐太医回想了一下刚才所看到的伤痕,道:“痕迹很新,应该不是旧伤。”
“也就是说七阿哥身上只有新伤没有旧伤?”在得到齐太医肯定地点头后,她再次对胤禛磕头道:“皇上,七阿哥来水意轩也有一阵子了,若主子真存心要虐待七阿哥甚至害他,为何之前一直善意相待,直至今日才突然施以毒手,这根本不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