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凌若咄咄逼人,不肯放过刘长明,刘氏不禁含了一丝怒气道:“臣妾自问并不曾得罪过您,反而对您恭敬有加,常过来请安,您为何一定娘要害得我刘家断了烟火,难不成死的那家人与娘娘有关联。”
“本宫与他们素不相识,何来关联一说。”摇头之余,凌若续道:“不过谦嫔说对本宫恭敬有加,怕是未必吧。”
刘氏心中一颤,觉得凌放中有话,强自镇定道:“臣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凌若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谦嫔,你与舒穆禄氏当真没有结盟吗?”
刘氏心慌不已,勉强道:“自然没有,慧贵人害死臣妾的孩子,臣妾怎么可能与她结盟。”
凌若抚着袖间的葡萄纹道:“事到如今,谦嫔再说这些不觉得很没意思吗?舒穆禄氏若没有足够可以诱使你答应结盟的条件,绝不会来找你。而你,之所以在当天来本宫这里说那些话,无非是怕本宫疑你,只可惜,你来了反而让本宫更加疑你。”
“臣妾当真没有,娘娘您怎可这样误会臣妾。”面对刘氏的垂死挣扎,凌若不耐烦地道:“够了,刘润玉,你是否非得让本宫说出舒穆禄氏诱使你结盟的那个条件,你才肯说实话。”
她的话,令刘氏闭上嘴巴,在盯了凌若许久之后,方才站起身来寒声道:“这么说来,娘娘是承认指使迎春在臣妾沐浴的水中下红花了,令臣妾早产了?”
凌若对此不置一词,直至刘氏再一次质问时,方才起身盯着她那双满是怨恨阴寒的眼睛道:“既然谦嫔心中早已认定是本宫所为,又何必再问本宫呢,就算本宫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不过,这样敞开天窗说亮话,可比刚才遮遮掩掩的感觉好多了。”
“果然是你!”刘氏秀美的脸庞因恨意而变得狰狞可怕,若是眼神能杀人,凌若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
对于她的恨意,凌若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道:“你与舒穆禄氏结盟,想要置本宫于死地,那本宫就想办法对付你们,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么说来,除了我兄长的事,慧贵人阿玛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刘氏恨极了凌若,说话再没有之前的客气。
凌若抿唇道;“本宫可什么都没说,谦嫔不要信口开河冤枉本宫。不过有一件事很清楚,就是你兄长强抢良家妇女,逼死人夫的事绝对不是信口开河;当时若非你们刘家向顺天府尹施压,刘长明已经被判秋后处决。”
刘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森然道:“看娘娘这意思,是非要置臣妾兄长于死地不可了?”
凌若微微一笑“本宫只是希望顺天府尹可以秉公办案,不需要畏惧任何人。”在刘氏准备开口时,她再次道:“若谦嫔不想此事闹到皇上面前的话,就不要再管这件事,否则万一牵连到谦嫔可就不好了。”
刘氏冷笑道:“牵连到臣妾,不是正好趁着娘娘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