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应该就是胤禛的极限。
舒穆禄氏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公公,公公的恩情,我会牢牢记在心中,以后加倍报答。”
“贵人客气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舒穆禄氏的话令苏培盛脸上那比笑意更加明显,伸手道:“贵人请。”
舒穆禄氏点点头,随苏培盛一路往养心殿行去,到了殿外,四喜正守在那里,拦住准备进去的苏培盛道:“皇上吩咐了,若是慧贵人来了,就由我带进去,旁人都不许入内。”
苏培盛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笑话,传慧贵人前来的是我,应该由我带进去向皇上覆命,怎么就变成你了,张四喜,你莫不是想趁机遨功吗?”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与四喜就形同陌路,互不相睬,哪怕偶尔说几句话,也都句句带着刺。
“随你怎么想,总之这是皇上的吩咐,我没有改过一个字。”对于苏培盛的变化,四喜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曾数次想过要解释,可是苏培盛根本不听,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苏培盛哼哼几声,终是没有再出声,他不信四喜,但又怕万一他说的是真话,自己这样进去,就是抗旨不遵,一个弄不好,可能小命就没了。
见他将脸转过一边,四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舒穆禄氏道:“让慧贵人见笑了,还请慧贵人这就随奴才进去见皇上。”
舒穆禄氏点点头,跟在四喜后面推门而入。养心殿的烛光并不明亮,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胤禛支额坐在宽大的御案后,在其左手边摞着一大叠奏折,她记着胤禛习惯将没批过的折子放在左手边,批完的则放在右手边,也就是说这一大叠都是没批改过的,剩下这么许多,可不符合胤禛的性子,平常熬到深夜,他也会全部批完再歇息。
现在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完全没心思批折子。
在舒穆禄氏嘴角因这个猜测而微微翘起时,四喜恭身道:“皇上,慧贵人来了。”
四喜的话令胤禛身子豁然抬起头来,当目光触及舒穆禄氏氏,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似想站起来,又生生止住,只吐出两个字来,“去外头守着。”
四喜依言退下,就在朱红色的宫门刚刚关起时,胤禛便起身走到舒穆禄氏身前,不等舒穆禄氏说话,他一把横抱起舒穆禄氏,往内殿走去。
“皇上……”舒穆禄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惊魂不定地看向胤禛,借着烛光她看到胤禛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炙热隔着衣裳慢慢渗进来,令舒穆禄氏发现胤禛浑身滚烫,就像有火在体内烧一般。在察觉到这一点后,舒穆禄氏安上心来,她明白了,胤禛一定是被体内深处的欲望控制,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来一场鱼水之欢。
想到这里,舒穆禄氏不再说话,由着胤禛将她抱到内殿,不过旋即她便感觉到不对了,因为胤禛竟然粗鲁地将她仍在床榻上,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就像野兽一样扑在她身上,撕开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