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还有皇阿玛手下那些密探的注意,岂非得不偿失?”
“这个……”英格之前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在仔细想了一会儿后,心生一计,道:“果郡王府被人袭击的事是众所周知的,王爷你大可借看望果郡王与勤太妃之名,去到果郡王府,到时候,再设法去见四阿哥就是了。不过,王爷你一定要小心,万一四阿哥这个时候醒了的话,很可能已经将事情告诉果郡王了,若真是这样……”
见他止住了话不说下去,弘时紧张地追问道:“真是这样会怎么办?”
英格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就真的无力阻止了,只能等着最坏的结果。”
果郡王不是马齐,王府中守卫众多,而且有了前车之鉴,一定会加强守卫,还有全城戒备的顺天府以及隐藏在暗处的密探,就算他再派比之前多一备的暗卫来,也杀不了弘历。
最坏的结果……这句话令弘时浑身打了个哆嗦,不敢耽搁,“行了,我这就去果郡王府,至于另一边的事就拜托舅舅了。”
离开果郡王府后,两人开始分头行动,而从定亲王府出来的英格也引起了暗中查访的密探注意,悄悄跟在他后面。不过这一路上,英格并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回了国公府,至于国公府里头,戒备森严,就是密探也无法轻易进去,只能暗中等候机会。
再说允礼那边,他回京之后,一直忙着处理手上积压的公文,忙得不可开交,直至今日方才算将积下的公文处理干净,有了几分空闲,想起之前胤禛说过允礼又病了,便去怡亲王府探望。几个兄弟中,他也就与胤禛还有允祥关系密切一些。
到了怡亲王府之后,得知允祥的病情较前些日子已经有了好转,但仍要卧床休息,不能操荣。
允祥看到允礼回来很是高兴,直说担心他去准葛尔那野蛮之地会出事,之后又问起静悦公主的事,得知其早就已经香消玉殒了,免不了一阵长吁短叹,对惠贤贵妃母女的命途感慨不已。
二人正说着话时,有下人禀报说索里在外求见,待传其进来后,得知有人在果郡王府门口行凶时,不论是允礼还是允祥均是脸色大变,这样的行径简直就是在向朝廷挑战。
允礼当即告辞,与索里快步赶回果郡王府,至于允礼,也命亲信出府打听消息。
当允记回到王府的时候,台阶上还有斑斑血迹,而阿衡更告诉他,在王府出事之前,当朝一品重臣马齐大人遭人行刺,顺天府传来消息,说马齐伤势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另有与马齐一起乘坐马车的四人去向不明,并且当时有很多黑衣人去追他们,初步断定,应该是冲着他们去的。
待阿衡说完后,允礼问道:“这么说来,倒在府门口的那人应该就是四人中的一个,他现在在哪里?”
阿成回道:“属下将他安置在厢房中,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都是皮外伤,休养几日就没大碍,不过他现在还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