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怎可能还活着。再说棺木是封着的,就算她真的没死,后面也该活活闷死了,怎么可能还在世。”
那拉氏想了一会儿后,:“弘时,除了这些话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譬如果郡王府有何异常?”
弘时摇头道:“儿臣是陪皇阿玛去的,不便四处察看,所以没有发现异常。”
那拉氏徐徐敲着扶手,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小宁子道:“主子,不知派人查查果郡王府,弄清楚皇上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那拉氏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当果郡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查就查吗?还是说你嫌本宫现在事情还不够多?”
一句话说得小宁子不敢出声,而弘时却是记起另一件事来,小声道:“皇额娘,虽然儿臣已经照足了您与舅舅的吩咐去做,但儿臣还是觉得皇阿玛对儿臣起了疑心,若真是这样,该如何是好?”
“皇上本就是一个疑心极重的人,疑心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这段日子安份一点,什么都不要做,就连你舅舅还有本宫这里也尽量少来,好生呆在定亲王府,至于后面的事,你舅舅自然会去做。”
弘时哭丧着脸道:“儿臣只怕就算儿臣什么都不做,也不能消除皇阿玛的疑心。”
那拉氏冷眼看着他道:“若让你皇阿玛看到你这个样子,这疑心才是真的没法消除了。”
听得她这话,弘时连忙敛起脸上的神色,但眉宇间的忧意却怎么也掩不住,眼巴巴地看着那拉氏,“儿臣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还望皇额娘替儿臣拿个主意。”
那拉氏头本就隐隐作痛,听弘时说了这么许多,更是头痛欲裂,勉强撑着想了一会儿后道:“如今这个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之你听本宫的话,好好呆在府里,什么都不要管,至于皇上说的那个人,你也不必理会,权当不知就是了。”
弘时有些不甘心地道:“可这样的话,咱们就太被动了,万一……”
“那你想怎样?派人去查果郡王府,然后等着被人发现吗?”那拉氏沉下脸喝道:“你还不明白眼下最主要的问题是什么吗?就是你皇阿玛的疑心,只要疑心消了,一切皆可筹谋,反之则是全盘皆输的结果,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不是。”这两个字,弘时回答的极快,他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绝对不想失去。
“既是这样,就给本宫安安静静地呆着,什么都不要做,至于皇上口中那个人……”那拉氏用力攥着扶手,冷然道:“本宫就不相信钮祜禄氏会这么命硬,都已经装到棺材里了,还能死而复生!”
此时的那拉氏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竟然真如她否决的那样,钮祜禄氏没死,而且不久之后,还会以一种无人可及的姿势回到后宫。
真不晓得,当一切迷雾皆被吹开,露出真相是,她会是怎样的表情,想必……精彩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