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故意做出这些来。”胤禛的话淡漠如水,让人无法从中听出些许端倪来,更猜不透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弘历想起凌若对自己的叮咛,低头答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并不觉得二哥会杀那个妓女,一来二哥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二来那不过是一个妓女,二哥无端杀她做什么,而且若是杀了人,应该立刻离开才是,怎会待到第二天才离开,这实在太不合理。所以,儿臣觉得二哥是清白的。”
虽然胤禛对弘时不怠见,但也不愿自己属意的储君是一个不念兄弟之情,心狠手辣之辈,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而弘历的回答,无疑令他甚是满意。
“若弘时有你一半的懂事,朕就不会如此心烦了。”胤禛叹息着,声音里透着一丝落寞。
弘历闻言道:“儿臣以为二哥在经过这件事后,应该会有所顿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荒唐。”
胤禛笑笑没有说话,显然是对弘历所言并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弘时……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另一方面,顺天府尹在回到府衙稍事歇息后,便带同师爷一并来到牢房中,命狱卒打开锁着弘时的那间牢房的门后赔笑道:“贝勒爷,下官已经派人查明了,此事与贝勒爷您无关,下官是亲自来接您出去的。”
听得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弘时大喜过望,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来好消息了,当下迫不及待地便要离开,然一只脚刚跨过牢房,便停了下来,之后更是将那只脚给收了回来,口中道:“你让我进来便进来,你让我走便走,你将本贝勒爷当成什么了?猴子吗?让你随意耍着玩。”
顺天府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情况,努力挤出笑容道:“贝勒爷误会了,下官怎敢耍您,实在是当时的情况,也怪下官,没有查清楚就将贝勒爷关了起来,一切皆是下官的错,请贝勒爷恕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下官计较。”
弘时得理不饶人地道:“不行,今日不还我一个公道,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左右这么些日子,也习惯了住在这里。”
顺天府尹一听这话,那张满是皱纹的脸顿时变得比苦瓜还苦,“贝勒爷,您就别拿下官开心了,这种地方哪是您能待的,之前实在是委屈您了,下官……下官给您赔不是了!”
说着,他朝弘时长长揖了一礼,可谓是给足了面子,但弘时并不满意,反而在床上坐了下来,冷笑道:“你这样揖一礼就算还我公道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顺天府尹甚是无奈,有心让弘时继续待在这里,但胤禛的意思,分明是让他放了弘历,若这样关着不放,传到胤禛耳中,怕是会以为他不遵圣意。
万般无奈之下,他道:“不知贝勒爷要下官如何做才算是还了您公道?”
弘时刚要借机好好羞辱顺天府尹一顿,就见一个狱卒匆匆奔进来在顺天府尹耳畔说了几句,后者面上一喜,连忙起身走了出来,不多时,与另一个人一道来到牢房中,那人赫然就是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