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
瓜尔佳氏点头道:“是啊,若非我对你知之甚深,而你又与弘昼说了那么一番话,几乎要以为你是真的喜欢那个瑕月了。”
“自从温如倾那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天真无瑕之人,越可能腹藏祸水,所以看到这样的人,千万不可放松了警惕,而瑕月,无疑就是这样,不管她是真是假,我都不可能信她。”
“那你……”不等瓜尔佳氏说下去,凌若已是再次道:“我对那拉瑕月那般好,那些个秀女都看在眼里,你觉得她们会做何想?”
瓜尔佳氏本就是个一点即通的人,又哪会不知道,抿唇笑道:“想不到你竟是这个心思,好生狡猾,看来这段日子那拉瑕月可是要疲于应付了。”
凌若对那拉瑕月示好,无疑会让那些秀女眼红嫉妒,从而针对甚至陷害她,莫要以为后宫之间才会有尔虞我诈,秀女之中一样存在。
凌若淡淡一笑,道“与坤宁宫那拉相比,这些心思实在算不得什么。”
“对了,那个明玉你觉得如何,我看着落落大方,秀外慧中,若是嫁予弘历为嫡福晋,倒是甚好。”虽然她们与富察明玉并不曾说过什么话,但从其言行上,也可观出一二来。
凌若笑看着她道:“姐姐的目光,我又怎会信不过,待得殿选时,便让皇上将其赐与弘历。”说罢,目光一沉道:“相比之下,倒是弘昼更让我担心一些。”
“刚才你与他把话说的那么透,他应该会明白,再说皇后做的恶事他多少也有数,又怎会主动与那拉氏一族有牵扯。”
“也是。”凌若点点头,不再就这个事继续说下去。
此时,另一方面,弘时闷闷地往宫门走去,刚才凌若说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荡,他知道那番话是为自己好,但多少有些郁闷,瑕月的脸庞更是不时在脑海中闪现。
在快要走到宫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五阿哥!五阿哥你等等,走慢些!”
这个声音好生耳熟,好像是……瑕月?
弘昼疑惑的回过头来,竟然真的看到了瑕月,她正提着裙小步往自己跑来,那张粉嫩娇艳的脸颊跑得通红。
弘昼停下脚步,待得瑕月跑到近前后,方道:“你寻我有什么事?而且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有……有些事!”瑕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抚着胸口喘了半天气后方才平息下来,摊开白玉般的手掌,露出里面一块双鱼戏水玉佩道:“五阿哥,你掉了玉佩呢!”
“玉佩?”弘昼疑惑地往腰间看了一眼,他的玉佩好端端挂在上面,并没有掉,而且瑕月拿出来的那块玉佩也不是他的。
“是啊,我我刚才看到你掉了玉佩,只是贵妃娘娘一直在与我说话,所以不好说,待得娘娘离开后,去里面看,果然发现有玉佩呢,幸好赶上了,否则可不知怎么办才好。”瑕月的笑容在秋阳下格外耀眼,令弘昼不自觉地看痴了眼,只盼可以一辈子看着才好,只是……凌若的话从脑海深处浮现,令他自怔忡中清醒过来,道:“我想你弄错了,这玉佩并不是我的,我的玉佩也没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