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与臣妾说这些的时候,臣妾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哪有好端端的女子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可是弘历是臣妾所生所养,他的性子臣妾很清楚,是不会说慌骗人的。”
胤禛点点头,盯着胤禛道:“那你可知那拉瑕月为何要这么做?”
“当时情况很混乱,不过儿臣听她说过一句话,她想要做儿臣的嫡福晋。”不等胤禛开口,弘历已是情急地道:“其实早在额娘告诉儿臣要为儿臣择选嫡福晋的时候,儿臣就说过,只愿娶富察明玉一人,儿臣是绝对不会娶其他人的。”
“那拉瑕月……”胤禛喃喃念着这个名字,他知道这是英格的幼女,也是那拉氏的侄女,但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子,想了一会儿,他对候在一旁的小五道:“立刻去钟粹宫一趟,将那拉瑕月带来,朕有话问她。”
“嗻!”小五应了一声,疾步离开养心殿,而在他走后,胤禛亦对跪在地上的弘历道:“你且起来吧,一切等那拉瑕月来了再说。”
凌若明白,胤禛这是想当面与那拉瑕月对质,从而真正辩清这件事,瑕月或许真的很精明,城府也很清,但与那拉氏相比,她终归还是少了一份火候与历练,不可能与那拉氏一样,牢牢蒙骗住胤禛。
若是胤禛可以在事情闹大之前,控制住瑕月还有整件事的局势,弘历便有很大可能化险为夷。
等了许久,小五终于回来了,却是没看到那拉瑕月的身影,胤禛不悦地道:“朕不是让你去传那拉瑕月吗,她人呢?”
小五顾不得抹额上的汗水,跪下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奉命去了钟粹宫传瑕月小主,但管事姑姑说,就在奴才去的前一刻,瑕月小主在屋中上吊自尽,亏得及时被人发现,否则只怕此刻已经香消玉殒了。”
“竟有这种事?”胤禛大是皱眉,刚才他已是大致认定此事是瑕月所为,但如今听得小五说她上吊,不禁生出些许动摇之意。若真是她所为,目的是想成为弘历的嫡福晋,应该正趁心如意,怎会去上吊自尽,实在有些说不通。
小五连忙道:“回皇上的话,千真万确,正是因为瑕月小主还在昏迷之中,所以奴才才未能将她带来。”
相较于胤禛,此事对凌若的触动更大,整件事一环接着一环,从瑕月接受弘昼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个局一直没有停下。看来这一次英格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瑕月嫁给弘历。
英格将瑕月视为棋子她不奇怪,奇怪的是瑕月为何会甘心为棋子,牺牲往后的几十年,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甚至是仇视的人,仅仅只是为了那拉家族吗?
凌若还在思索之时,胤禛已是道:“可有让太医去看过?”
小五垂头道:“回皇上的话,管事姑姑已经请了太医去看,应该不会有大碍。”
在小五退下后,弘历道:“皇阿玛,儿臣……”
不等他说下去,胤禛已是抬手道:“行了,这件事朕心里有数,你与你额娘先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