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其实从刚才起,索里就觉得很奇怪,他跟在允礼身边多年,以他对允礼的解,不应该会犯这样的错误,如今再听允礼这么一说,更是觉得事情不对劲,试探着道:“王爷,究竟出了什么事?”
允礼摆摆手道:“没什么,你出去好好安抚那些士兵。”
在打发索里出去后,允礼长叹一声,右手握拳一下下地敲着发疼的额头,这一仗,他本可赢,但密旨上写明了,为了让弘时信以为真,这一仗他一定要输,而且是要惨败,让弘时以为他被拖在了边关。
戏,他已经做足了,而且之后一段时间,他也会避免与准葛尔交战,让弘时以为他一战不振,加快他在京城的动作,别让那些士兵白白牺牲。
边关失利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令京城再度蒙上了一层阴影,甚至开始人心惶惶,皆在猜测准葛尔那边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攻到京城附近,甚至是攻入京城,以现在的京城而言,可没有一战之力啊!
唯有胤禛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对此战失利并不在意,如今他在意的是弘时那边,一切差不多皆如他所愿了,应该很快会动手。
待到那时,他与弘时的父子情份,也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这个时候,弘时正在坤宁宫中,正与那拉氏商议着下一步行动,他道:“皇额娘,允礼边关失利,短时间内不可能回京,丰台大营和步兵衙门亦在我们掌控之中,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障碍已除,要动手自是可以了,但……”那拉氏蹙眉道:“本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仿佛一切来得太顺利了一些,令人不太踏实。”
原本颇有些兴奋的弘时,被她这么一说,犹如让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原本允祥刚病时,他也曾有过同样的想法,可这么长日子观察下来,应该是没有可疑,为何那拉氏突然又提起。
他紧张地道:“皇额娘之前不是说皇阿玛并未疑心儿臣吗?为何现在又这样说?”
“本宫之前确是这么认为,但现在又觉得不太敢肯定。”那拉氏迟疑道:“这件事情毕竟干系太大,哪怕有一丝可疑,都是不能去做的,你也应该明白。”
弘时有些泄气地道:“是,儿臣知道,可现在该怎么办,还是这样按兵不动吗?”见那拉氏点头,他有些不甘心地道:“皇额娘,儿臣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那拉氏睨了他一眼,凉声道:“怎么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弘时连忙起身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样一直等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毕竟……时间越久,变数就越多。”
那拉氏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件事情不敢让她有一丝大意,起身在殿中不断地走着,花盆底鞋踩在金砖上的声音,在弘时与小宁子耳边不断回响着,当这个声音骤然停止时,那拉氏的声音随之响起,“再等十日,若是十日之后还没有什么动静,就立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