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见宾客,在吉时到时,抬着新娘子的轿子到了,由喜娘背进来行拜天地大礼,小宁子也受了一礼,并给了他们一对白玉如意做为贺礼,希望他们百年好合,事事如意。
就在小宁子准备入席的时候,意外在观礼众人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脸色微微一变,走过去皮笑肉不笑地道:“杨公公,想不到你也来了,真是让咱家意外啊。”
杨海微笑道:“宁公公弟弟成亲,咱家若是不过来,岂非太失礼了。”
小宁子盯着他道:“你怎会知道这里?”
杨海笑意不改地道:“宁公公虽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但内务府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宁公公的事,包括宁公公在京城里置了这么一间大宅子。”
小宁子冷笑道:“是熹贵妃让你跟踪咱家的吗?”
杨海不以为然地道:“贵妃娘娘也是关心宁公公,怎能说是跟踪呢。”
“少跟咱家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与熹贵妃打什么算盘,咱家心里有数,如今礼也观过来,你可以去向熹贵妃复命了。”
面对小宁子的驱赶,杨海掸一掸袍子微笑道:“看来宁公公真是不欢迎咱家,也罢,咱家就先告辞了。”
在其走后,宁泽池走过来道:“大哥,那是什么人,我刚才似乎听你叫他公公,还有贵妃什么的,也是宫里的人吗?”
“是啊,与我相识的一个人,知道你成亲,特意过来道贺。”小宁子随意搪塞了一句,但在随后的时间里,他变得心不在焉,在回宫的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但回头看去,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好不容易回到宫中,他赶紧将这个事与那拉氏说了,随后紧张地道:“主子,您说熹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那拉氏咳了几声,命人将窗子关起来后道:“若本宫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怀疑你出宫的目的,所以让杨海盯着。”说到此处,她冷笑道:“可惜啊,注定是白忙一场。”
小宁子应了一声,又紧张地道:“主子,他跟踪到奴才家人宅中,会否有什么不妥?”
那拉氏一眼看穿了他话中的意思,凉声道:“你怕钮祜禄氏对你家人不利?”
小宁子苦着脸道:“主子也知道一对弟妹是奴才唯一的亲人,弟弟又刚成亲,奴才实不愿看到他们有事。”
“行了,钮祜禄氏没事动你家人做什么,呃,慢着。”那拉氏不知想到了什么,在殿中不断来回走着,待到停下来后,眸中已是涌起一丝少见的兴奋,“本宫想到对付钮祜禄氏的办法了。”
小宁子愕然看着那拉氏,不明白她怎么将话题转到这个上去了,待得定下神后,道:“不知主子想到了什么法子?”
“与你家人有关。”那拉氏压下心中的兴奋,坐下后道:“你刚才不是担心钮祜禄氏会动你的家人吗?”待小宁子点头后,她续道:“你是本宫身边的人,她动你家人,只有一个用意,就是让你背叛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