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布偶,瞧着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正要问从祥是怎么一回事,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待得回头看清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时,弘瞻神色一冷,道:“是你?”
“不错。”弘时负手笑道:“一日之内,我们兄弟就见了三次,还真是有缘。”
弘瞻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道:“额娘没有生病,是你故意让从祥这么说,好骗我过来是吗?”
从祥在一旁颤声道:“六阿哥,奴婢也不想这么做,但他说若不照吩咐去做,他就会杀了主子,奴婢……奴婢不敢不从。”
一听这话,弘瞻慌张奔到茫然不知的瓜尔佳氏前,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警惕地道:“你想做什么,弘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额娘不利的话,我绝不放过你。”
“不放过我?”弘时好笑地道:“那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不放过我,论武功,你可打不过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将这件事告诉十七叔,但谨妃依然会死,顶多只是拉我给她陪葬罢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弘时,但弘瞻仍是护着瓜尔佳氏不肯让开。
弘时示意从祥他们出去,然后在椅中坐下道:“别那么紧张,只要你好生听我的话,我保证谨妃不会受一点伤害。换句话说,谨妃的生死不是掌握在我手中,而是……你!”
弘瞻缓缓收起双手,盯着看似温和无害的弘时,道:“你要我做什么?”
弘时掸一掸身上的墨绿长袍,道:“皇阿玛御驾亲征,败兵之余更受了重伤,怕是早就已经龙归大海;四弟生死不明,五弟昏迷不醒,能够担起大清这个重任的,也就只有六弟了。明日一早,十七叔便会召集文武百官在养心殿商议推立新君一事。我与皇额娘都会推立你为新君,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好好成为大清的新君。”
“我?”弘瞻怎么也没想到弘时所谓的事,竟然会是这么一件事,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摇头道:“不,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皇帝,就算皇阿玛真不在了,这个位置也应该是四哥或是五哥的。”
面对他的拒绝,弘时也不动气,轻笑道:“六弟似乎误会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告诉你该怎么做,若是不然,你这位额娘……可就要没命了。”
一听这话,弘瞻头皮一阵发紧,厉声道:“不许你动额娘一根头发,否则……否则我就算是死也绝不让你好过。”
“那你就乖乖听话。”说到此处,弘时又道:“再说,那可皇位,有多少人为此丢了性命,却始终求而不得,如今落到你头上,你该高兴才是,一旦登基,你便可以君临天下,无人敢再对你说一个不字。”
弘瞻冷哼道:“既然这么好,你自己去做就是了,何必要来找我,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做吗?”
弘时笑着摇头道:“你说错了,我不止是以前想做,现在也想,可惜啊,我没这个资格,所以就便宜了你,我这个做兄长的,对你可是够不错的了。如何,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