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城头的情况,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许多准葛尔士兵顺着城墙爬了上来,虽然火枪与弓弩可以对他们造成一定伤害,但始终不及热油与石头来的效果好,守将正要命人去准备,弘时拉住他道:“不必麻烦,很快就会没事的。”
守将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只能看向允礼,请他拿主意,允礼冷冷盯着弘时,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爬到城头的一个准葛尔士兵突然脸色发黑,浑身发颤,紧接着从城头摔了下去,这样高的距离,摔下去十死无生。
若说这个只是意外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绝对不是意外两字所能解释的了,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一样,在那个士兵之后,那些准葛尔士兵一个接一个地摔下城墙,犹如破布娃娃一样。
阿里默大惊失色,慌声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然事情还远未结束,在那些爬城墙的士兵摔下来后,他身后也接连传来倒地的声音,待他回过头去时,原本笔直站在身后的士兵已经倒了一半,全部都是脸色发黑,口吐白沫。
“怎么会这样,究竟……究竟发生什么事?”阿里默从未像现在这样慌张过,甚至连葛尔丹死时,也不曾有过。
彼此,弘时的声音从城头上传来,“阿里默,你还不明白吗,你引以为仗的军队,早在昨夜就已经消失了,如今你们只是一群已死或者将死之人罢了。”
“昨夜里……”阿里默赶紧回想着昨夜的一切,但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然这个时候,他自己也开始不对了,咬牙死死忍住,道:“快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弘时扶着城墙一字一句道:“昨夜我让人在你们喝的水里面下了毒,如今正是毒发之时,够清楚明白了吗?”
只是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原本的数万大军几乎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只剩下阿里默等人还在苦苦支撑。
阿里默艰难地道:“卑鄙小人,本将军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弘时似笑非笑地道:“将军已经自身难保,我实在想不出将军还要怎么杀我。”
“杀!”阿里默嘶喊着这个字,驱马往城门奔来,然刚奔出几步,他便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毒性,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与其他士兵一样脸色发黑,口吐白沫。
在阿里默之后,仅余那几个人也分别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挣扎了一会儿后会气绝身亡。从第一个士兵毒发从城墙上摔下去,一直到现在,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城外却已经再无一个活着的准葛尔士兵,唯有……一地尸体!
弘时朝脸色极其凝重的允礼道:“十七叔看到了,所有准葛尔士兵皆已经毒发身亡,您可以放心地命人开城门了。”
“全部都死了?”允礼的声音有些飘渺。
“自然是死了,若十七叔信不过我,是我在使诡计的话,大可以派人沿着城头爬下去,辩认一下躺在那里的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