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哪有拖这么久的道理。”
瑕月笑道:“纯嫔放心,风寒早就好了,是宋太医说本宫身子还有些虚弱,需要一段时间调理。”
苏氏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如此就好,否则可真叫人担心。”
瑕月接过她的手道:“纯嫔这个时候过来,想必没有用晚膳,不如就留在这里一起用吧。”
听她这么一说,苏氏连忙道:“臣妾差点忘了,臣妾亲自做了几道菜,特意拿过来给娘娘尝尝。”
瑕月挽了苏氏的手道:“纯嫔真是有心,那咱们一起去偏殿用膳吧。”
待得到了偏殿,莺儿将带来的食盒打开,将带来的菜肴一一端出,分别是:千连福海参、木兰秋狝以及万年青。
瑕月接过宫人递来的银筷,分别尝了一口,赞道:“这几道菜皆做得很是入味,比之宫中御厨不逞多让。”
苏氏谦虚地道:“娘娘谬赞了,臣妾刚才还在担心不合娘娘口味呢。”
瑕月朝她招一招手道:“赶紧坐下一起吃吧,否则就该凉了。”
苏氏依言坐下,喝了一小碗汤后,轻声道:“娘娘,臣妾今日去看过慧妃了,她还歇在床上不能下地。”
瑕月慢慢咀嚼着口中的海参,待得咽入腹中后,方才道:“本宫听说小产比正常临盆还要伤身,慧妃之前又流了那么多血,是该要好好歇着。”
苏氏瞥了她一眼,道:“其实慧妃小产,皇上已经查明了,只是一桩意外,但慧妃对娘娘还是有诸多怨言,今日在臣妾面前抱怨了许久。”顿一顿,她轻咬着嘴唇道:“恕臣妾多嘴提醒一句,娘娘往后还是小心着慧妃一些好,以她的性子,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瑕月笑一笑道:“本宫心中有数,不过还是要多谢纯嫔提醒。”
见瑕月这么一句便打发了自己,苏氏颇为意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用膳。
瑕月不着痕迹地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道:“本宫与纯嫔虽然共处多年,彼此之前却没什么了解,本宫只记得纯嫔你好像是安庆府人。”
苏氏摇头道:“臣妾并非安庆府人,而是出生于太平府,原先一家人都住在那里,在臣妾十岁那年,方才搬到了保定府。”
瑕月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宫记岔了,还望纯嫔莫怪。”说罢,又有些感叹地道:“这般说起来,纯嫔除了京城之外,还在两个地方住过多年,不像本宫,除了京城就是京城,从未踏出过一步,真是令本宫羡慕。”
苏氏道:“普天之下,最好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京城,娘娘一直待在京城,臣妾才该羡慕娘娘呢。”
瑕月展颜道:“你可真会开解人。”
“臣妾哪里是开解娘娘,臣妾说的皆是实话,其实当初臣妾阿玛原是想搬来京城的,然后在京中谋个差事,无奈京城地价太高,哪怕是城郊,也非臣妾一家人所能负担的,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搬去了保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