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瑕月笑一笑道:“是吗,许久没画,都有些生疏了,等画干了之后,你就拿回去吧,明儿个给大阿哥。”
永琏点点头,随后又绞着手指道:“姨娘,你能不能教我画画?我想像你一样,可以画下自己喜欢的东西。”
瑕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想画自是可以,但画画需要下苦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成的,姨娘小的时候,每天都要画上两个时辰,你可以坚持下来吗?若是怕辛苦,要半途而废的话,还是不要学了。”
永琏拉着瑕月的袖子道:“不会的,我会好好学的,姨娘你教我吧。”
在永琏焦灼的等待中,瑕月终于点头道:“既是这样,那姨娘教你就是了,从明儿个开始,不过你的功课却是不能拉下,姨娘经常会考教检查,知道吗?”
在永琏点头的时候,宫人进来禀报说宋太医来了,一听这话,永琏小脸出现一抹忧色,“姨娘,您的病还没好吗?怎么宋太医还是经常会来。”
瑕月抚着他的头道:“不用担心,姨娘没事,宋太医是帮姨娘调理身子,让姨娘的身子更加康健,好了,你快回去吧。”
“哦。”永琏似懂非懂地应着,随后小心翼翼地拿了画跳下椅子,朝瑕月行了一礼道:“永琏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给姨娘请安。”待得瑕月点头后,他又朝树上的开心挥了挥手,这才高高兴兴地随宫人离去。
在永琏出了宫门后,瑕月对候在一旁的宫人道:“去将宋太医请进来吧。”
宋子华来到院中,朝瑕月拱手行礼,随后取出丝帕覆在瑕月腕上,为其诊脉,待他收回手后,瑕月道:“宋太医,本宫已经按你的吩咐服用了数月的药,从未间断,不知本宫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好些了,不过正如微臣之前所言,娘娘身体亏损已久,只凭这几个月的调理是远远不够的。”宋子华有些心虚的说着,随即道:“不过娘娘若是药苦难吃,倒是可以停一阵。”
“不必了,本宫不至于连碗药也喝不下去。”这般说着,瑕月又道:“宋太医,你如实告诉本宫,这样的调理还需要多久?”
宋子华知道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在心里叹了口气,敷衍道:“短则一年半载,长则数载,微臣不敢确定。”
“数载?”知春咂舌道:“那娘娘岂非得喝上数载的药?”
宋子华尚未说话,瑕月已是道:“只要可以得偿所愿,莫说是数载,就是此生皆要与药为伴,本宫也甘之如饴。”
望着瑕月眸中的坚定,宋子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中清楚,不论瑕月吃多少药,吃什么药,怀上孩子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可怜她,并且隐晦地道:“微臣会尽力而为,但微臣也想提醒娘娘一句,有些事着急是没有用的,应放宽心胸,顺其自然。”
瑕月未曾多想,只当他是开解自己,道:“本宫知道,多谢宋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