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否认令弘历越发愤怒,厉声道:“你还想要骗朕?那拉瑕月,这些年来,你安份守已,又对永琏照顾有加,朕以为你真的痛改前非了,但原来不是,从头到尾,你根本一点都没有变过。你对永琏好,只是为了利用他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亏得明玉不计前嫌,一直待你如亲生妹妹一般亲厚,处处帮着你说话,结果换来了什么?你对得起明玉吗?”
瑕月无助地抓着弘历的袖子,道:“臣妾没有,您听臣妾说好不好,臣妾……”
弘历用力甩开她的手,厉声道:“朕什么都不想听,那拉瑕月,你好可怕!”
“没有!臣妾没有!”瑕月泣声道:“臣妾真的没有,您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臣妾。”
弘历点点头,忍着心中的怒气道:“你要朕相信你是吗?好,你告诉朕,为什么这只猫会被剪了一撮毛,又为什么那撮毛会出现在永琏的发辫中,只要你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就相信你。”
“臣妾……”瑕月自己也莫名其妙,哪里解释得出,她这个样子,看在弘历眼中,却成了心虚的表现,冷声道:“怎么了,解释不了吗?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一手所为!”
永琏奔到弘历面前,急切地道:“皇阿玛,不是姨娘,儿臣相信姨娘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是清白的。”
“事实俱在,难道还会有假吗?”弘历喝斥了他一句,又道:“她给你吃了什么迷药,让你这样相信她?”
“这不是事实,儿臣不相信,皇阿玛,您再仔细查清楚好不好,一定有哪里错了,姨娘不会是凶手。”永琏拉着弘历的手苦苦哀求,但他这个样子,反而让弘历更加生气,指着内殿道:“你皇额娘还在里面受苦,你却一个劲地帮着害你皇额娘的人求情,你心里还有没有生你养你的皇额娘?”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相信姨娘……”永琏话未说完,便被弘历厉声打断,“不许再叫她姨娘,她不配!”
永琏怔怔地看着弘历,旋即尖叫道:“她是儿臣的姨娘,她是!”
弘历脸颊微搐,气道:“你连皇阿玛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永琏。”凌若扶着水秀的手走到永琏身边,温言道:“你说娴妃不是凶手,证据呢,你告诉皇祖母,证据在哪里?”
永琏一时为之语塞,但还是哭哭啼啼地道:“皇祖母,孙儿相信姨娘,这些猫毛绝对不是姨娘放在儿臣发辫中的。”
凌若不置可否地道:“若不是娴妃,那就是阿罗了,你觉得会是她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罗慌忙道:“奴婢没有做过,再说奴婢与皇后娘娘无怨无仇,根本没理由要加害。”
凌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自是没理由,但你的主子有,可是你主子吩咐你这么做的?”
阿罗吓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道:“奴婢没有,奴婢虽然是侍候娴妃娘娘的,但奴婢很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加害皇后娘娘之事,奴婢万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