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会有什么心思的,苏姐姐你想多了。”
“你啊,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苏氏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以相信,否则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总之你听我的话,不要太过相信夏晴。”
魏静萱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答应了她的话。
夏晴并不知道她们正在谈论自己,费力地与另一个叫紫鹃的宫女一起将一桶桶玉泉山水送到御膳房还有各宫各院。
从咸福宫出来,紫鹃抹着额上的汗,长舒一口气,道:“总算是运送的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还有延禧宫呢。”夏晴一边说,一边推着送水的车往延禧宫行去,紫鹃跟上去道:“我记得你与魏静萱很是要好,如今她去了坤宁宫侍候皇后娘娘,你为何不与她说说,让她在皇后娘娘面前求个恩典,省的在辛者库里受苦,每次送水,这腰都累的跟断了似的。至于其他的活,也是一个比一个累。”
夏晴笑笑道:“还是算了,万一因为惹的皇后娘娘不高兴,不是害了静萱吗?再说辛者库的活,我都习惯了,要是突然不做了,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紫鹃摇头道:“你还真是替她着想,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开这个口。”
“我当她是妹妹,不为她着想,还为谁着想。”顿一顿。夏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将水送完,然后回去吧。”
紫鹃应了一声,一起推着来到延禧宫,在抬水进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瑕月,两人赶紧跪下行礼,待得瑕月示意她们起身后,再次去抬木桶,许是因为抬得太急,紫鹃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剧痛,原本就重的木桶,在这一刻,变得更加不堪重负,她想要与夏晴说,但已经来不及了,木桶倾倒,水洒了一地不说,还溅湿了本欲离开的瑕月衣裳。
紫鹃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夏晴镇定一些,拉着她跪下,战战兢兢地道:“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知春替瑕月拭去裙角的水渍后,斥道:“你们两个真是不当心,这样也会弄洒了,如今可怎么是好?”
夏晴颤声道:“奴婢这就去辛者库再运一桶玉泉山水来。”
瑕月微微一笑道:“本宫听说辛者库的宋嬷嬷很是严厉,你不怕回去之后,受她的责罚吗?还有,玉泉山水每天的份数都是定量的,没有多也没有少,你从哪里再要一桶来赔给本宫?”
夏晴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这已经是最后一桶玉泉山水了,辛者库根本就没有了,至于其他宫里倒是有,但谁会因为她几句话就拿出来,恐怕就是她磕破了头也没用。
想到这里,夏晴无奈地道:“奴婢知错,愿受娘娘责罚。”
瑕月盯着她道:“本宫看到松手的是你旁边之人,错在她而不在你,你没必要这么急着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