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谁都不知道,就像……”她瞥了一眼讥笑不止的几人,凉声道:“今日在笑之人,到了明日、后日,不知还能否笑得出来。”
听得这句话,那些人神色皆有些不自在,唇边的笑意也尽皆敛了去,唯独金氏不曾在意,笑笑道:“那本宫就在这里预祝妹妹早日恢复昔日之纤瘦,不要让皇上还有本宫久等。”说罢,她朝瑕月行了一礼,移步离去,在她之后,众人也各自散去。
在扶瑕月回去的途中,阿罗道:“主子,看来嘉妃与愉妃也是面和心不和。”
瑕月微微一笑道:“后宫之中,能有几人是面和心和的,大多数人都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幸好仪妃待主子还算真挚,不枉主子几次襄助于她。”这般说着,阿罗又道:“今日皇上不让愉妃随同去养心殿,也即是明摆着不愿让愉妃服侍,再加上嘉妃刚才那番话,愉妃回去后,怕是会想尽办法恢复形体纤瘦,以期能够再次侍候皇上。主子,您说咱们要不要想办法阻止?”
瑕月瞥了她一眼,道:“难不成你想再在她水中下开胃消食的药?”不等阿罗说话,她已是摇头道:“且不说愉妃不会再上当,就是夏晴……她也不可能再帮本宫。”
阿罗有些着急地道:“那怎么办,就由着她再次得宠于皇上跟前吗?”
瑕月轻抚着因为饮酒而有些微微发烫的脸颊,“不必着急,咱们不想愉妃承宠,嘉妃他们又何尝愿意过,瞧着吧,愉妃的日子太平不到哪里去。”顿一顿,她道:“对了,和亲王那里有消息吗?”
“奴婢趁着昨日出去的机会,去见过和亲王,他说已经广派人手去追捕,另外,也打听到了刘二娘的老家,应该很快会有消息传来。”
“好。”这般说着,瑕月不再言语,由着阿罗扶她回延禧宫。
彼时,黄氏亦扶着锦屏的手往重华宫行去,在走在半途时,瞧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影站在那里,待得走近之后,愕然发现竟然是金氏与她的宫人。
黄氏惊讶地道:“嘉妃,你怎么在这里?”
金氏瞧见她,叹声道:“唉,刚才回去的途中,见月色尚好,便想四处走走,没想到脚裸突然拐了一下,疼痛难忍,走不了几步路,只能在这里歇会儿。”
柳眉插话道:“奴婢之前看此处就在娘娘的重华宫附近,且夜风渐凉,便劝主子去娘娘那里歇会儿,可是主子怕叨扰娘娘,不肯过去。”
“多嘴。”金色不悦地斥了柳眉一句,随即道:“姐姐,你别听这丫头胡说,歇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
黄氏四下看了一眼道:“此处离永和宫颇远,这样走过去,怕是会加重脚上的伤,还是先去我那里坐一会儿,顺道可以上药,然后我让人备肩舆送你过去。”
金氏内疚地道:“这样麻烦姐姐,如何过意的去。”
黄氏温言道:“如此客气做什么,赶紧过去吧,若是严重的话,也好早些请太医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