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是,奴婢知道,周太医肯去,奴婢与主子已经感激不尽了,岂敢再有言语,多谢周太医。”
在周明华离开后,魏静萱握住明玉滚烫的双手道:“主子您放心吧,周太医已经去了,相信很快会请了皇上过来,您再忍耐一会儿。”
明玉点一点头,神色痛苦地道:“静萱,本宫好难受啊,而且好象觉得越来越冷了!”
魏静萱眸底有冷意掠过,旋即化为担忧之色,“奴婢知道,可周太医不在,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要不然奴婢再去拿床锦被来给您盖着。”
“快……快去!”明玉哑声催促着,然厚厚的锦被并没有任何用处,她仍觉得浑身发冷。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弘历正不停地在殿中来回走着,神色焦急难安,凌若抚着额头道:“皇上,你这样走来走去,哀家被你走的头都晕了,坐下吧。”
“是。”弘历讪讪地在椅中坐下,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道:“皇额娘,您说皇后她会不会有事?”
凌若抿了一口宫人端来的茶,道:“只是区区风寒发热罢了,能有什么事,再说周太医不是去了吗?难道你连他的医术也信不过。”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那侍卫说的严重,所以有些不放心,皇额娘……”弘历试探地道:“儿臣想过去看看,儿臣实在很担心。”
刚才侍卫来禀的时候,他正在慈宁宫陪凌若用膳,原本是想即刻过去的,但凌若言他并非大夫,去了也无用,所以只命杨海去太医院传周明华至坤宁宫诊治。
凌若徐徐道:“都说了有周太医在,皇上还有何事可担心,若周太医连区区风寒都医不了,那他也枉为副院正了。”
“可是……”弘历待要再说,凌若已然道:“皇上忘了之前所说的话了吗?皇后未悔改,便不可释禁足,皇上更加不可过去探望。君无戏言,这四个字还需要哀家一再提醒你吗?”
弘历沉默良久,无奈地道:“儿臣明白。”
又等了一会儿,杨海进来道:“启禀太后,皇上,周太医在外求见。”
弘历眸光一亮,连忙道:“快传他进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凌若暗自摇头,却也不便说什么,待得周明华进来后,弘历急急道:“周太医,皇后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周明华一脸无奈地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未能替皇后娘娘诊脉。”
弘历豁然起身,不悦地道:“什么,你没有替皇后诊脉?这是为什么?”
周明华将坤宁宫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随即道:“微臣看皇后娘娘的态度很是坚决,只能来此请示太后与皇上。”
凌若冷哼道:“这个皇后,好生胡闹,既是病了就该好好看太医,非嚷着皇帝过去是何道理,难道皇帝过去,她的病就好了吗?”
弘历追问道:“周太医,你见过皇后,她病的严重吗?”
周明华如实道:“因为不曾诊脉,所以微臣不敢妄言,但皇后娘娘体温很高,若是继续拖下去,怕是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