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那之前的几天,臣妾并不在行宫之中?”
知春在一旁道:“是啊,当时河水湍急又下着大雨,一直找不见您,连下河去搜寻您的和亲王都不见了踪影,皇上派了许多人沿着河流一路寻找,也没有消息;直至三日前,和亲王遣人送了一封信来,方才知道主子与和亲王被一户农家给救了。”
瑕月对此一无所知,诧异地道:“和亲王,他当时也下河了吗?”
知春未曾多想,径直点头道:“是啊,幸好有和亲王在,否则恐怕这会儿还没有主子的消息呢。”
听得这话,瑕月关切地道:“那和亲王怎样了,可有事?”
“皇贵妃尽可放心,老五能走能动,好得很!”说完这句话,弘历起身冷然道:“朕还有事情,先走了。”
弘历突然转变的态度令瑕月诧异不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在弘历离开后,阿罗盯着同样一脸茫然的知春,气恼地道:“你是嫌皇上对主子的误会还不够深吗?非要说这些令皇上不高兴的话。”
知春莫名其妙地道:“我只是说实话罢了,难道这也不对?”
阿罗气得跺脚道:“岂止是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这次可真是被你害惨了。”
除了阿罗,夏晴也在一旁暗自摇头,瑕月听得满心疑惑,道:“阿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对本宫有何误会?”
阿罗叹了口气,道:“主子您这几日都在昏迷之中,怕是连发生在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不知道。”顿一顿,她道:“奴婢听说,三日前皇上接到信,亲自去接您与和亲王时,看到您一直抓着和亲王的手不肯放开,皇上当时脸色很是难看。”
阿罗的话令瑕月觉得不可思议,愕然道:“本宫抓着和亲王的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但这件事许多人在传,应该……不会有假。”说到此处,阿罗试探地道:“主子,您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瑕月蹙了细眉,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但对于弘昼,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无奈地摇头道:“本宫实在想不起来,应该是无意之举。”
“奴婢也是这样想的,但皇上对您与和亲王早有疑心,再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会不多心。原本皇上不提也就算了,偏偏知春要去多这个嘴,真是气人。”
知春不服气地道:“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说不定皇上根本没有疑心,否则哪里会这样寸步不离地照顾主子。”
阿罗冷声道:“若是没疑心,皇上刚才怎么会态度大变,拂袖离去?”
“我……”知春答不出来,低头用力绞着手指,过了一会儿,她忐忑不安地看着瑕月,低声道:“主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阿罗没好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行了,你也别怪知春的,她并非存心如此,帝心难测,本宫伴驾那么多年,都未曾猜透,更何况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