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全子哪里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先说句客气话罢了,没想到齐宽这么狡猾,气得他上前拉住齐宽道:“你怎可如此,我并没有……”
齐宽脸色微沉,道:“没有什么,皇贵妃意思,咱家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全公公想要违背懿旨吗?”
见齐宽将瑕月抬了出来,小全子只得生生咽了嘴里的话,低头道:“不敢,但是……”
齐宽再次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地道:“不敢就好,麻烦全公公让开路。”
小全子与他对视半晌,终是无奈地松开手让到一边,莫说是他,就算愉妃亲自过来,面对这个情况也只能退让;毕竟……那是皇贵妃,后宫之中位份最尊贵的人。
面对小全子的空手而归,愉妃气恼不已,“好一个皇贵妃,本宫已经一让再让了,她还要步步紧逼,连三阿哥也要与本宫抢,她真想逼死本宫不成?!”
“主子别急,等三阿哥从延禧宫出来后,咱们再与他说,金氏始终与您更亲近,想来三阿哥也是如此。”
愉妃冷笑道:“三阿哥与本宫感情不过如此,倒是与大阿哥很亲近,哪怕挨了大阿哥一顿揍也没变。”说到此处,她咬牙道:“那拉瑕月,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防着本宫。”
“主子,那现在该怎么办?”面对冬梅的询问,愉妃缓缓攥起手道:“看样子,本宫真的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扶持魏静萱得到皇上的青睐!”
永璋的事,终于令愉妃彻底下了决心,扶持魏静萱上位以对抗圣眷深厚的瑕月……
且说延禧宫那边,齐宽带着永璋到了之后,意外发现永璜也在,忙上前打千,永璜点一点头,走到紧抿着唇的永璋身前,用力拍着他的肩膀道:“金氏的事,我已经听额娘说了,她被废入冷宫,是应得的惩罚,你也别太难过了。”
“可是……她毕竟是养了我八年的额娘。”永璋哽咽地说了一句后,朝瑕月跪下道:“娘娘,您救救额娘好不好,她……她好可怜。”
瑕月亲自扶起他道:“本宫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但你只看到金氏可怜,有没有想过被她害死的莺儿,难道莺儿不可怜吗?”
永璋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莺儿自然可怜,但是额娘……我……真的不忍心。”
瑕月轻抚着他的脸颊道:“本宫明白你的心思,但永璋,有些事,不是一句哀求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的;再者,圣旨不可改,若你皇阿玛出尔反尔,将圣旨当成儿戏,他还如何服从,如何治理大清江山?永璋,不要让你皇阿玛为难了好不好?”
永璋咬唇道:“娘娘,额娘真的不能被饶恕吗?”
“既然害了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在瑕月话落后,永璜亦道:“是啊,永璋,你就不要再为难皇阿玛与额娘了。”
永璋用力点头,用力抹去渗出眼眶的泪水,哽咽地道:“是,我知道了,我……我这就去阿哥所,还有,我会好好照顾永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