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瑕月神色凝重地道:“突然这么多人生病,一定有古怪,本宫已经命人去请方太医,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方太医未等到,倒是郑九来报,说魏静萱求见,黄氏闻言,厌恶地道:“这个女人来做什么?自从温玉一事后,莫说是瞧见,就连想到她,臣妾都觉得恶心至极;到底是得有多恶毒,才会连亲生女儿都杀。”
胡氏思索片刻,道:“此人一向诡计多端,此番前来,说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依臣妾之见,娘娘还是不要见她为好。”
瑕月点一点头,对着九道:“告诉魏贵人,本宫身子不适,请她改日再来。”
待得魏静萱从宫人口中听得这话后,轻言道:“皇贵妃身子不适,我本不该打扰,但我的宫人于六在延禧宫叨扰多日,实在有所不便,我想将他接回去,所以劳烦公公再替我通传一次。”
郑九垂目道:“奴才也很想替贵人通传,但主子犯了头风,需要静养,奴才实在不敢多加打扰,至于贵人刚才所说之事,还是等主子身子好些了再来吧。”
小元子上前道:“启禀公公,主子身边缺了于六侍候,实在很是不便,还请公公通融一番,再去通传一次吧。”
“咱家实在无能为力。”说着,郑九又朝魏静萱道:“请贵人恕罪!”
魏静萱眸光一闪,和颜道:“既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了,改日再来求见皇贵妃。”
待得离开延禧宫后,小元子轻声道:“主子,皇贵妃分明是故意不见您,这可怎么办?”
魏静萱冷笑道:“她以为不让我进延禧宫就没事了吗?莫忘了,还有一个庄太医呢,她休想逃过。”
在他们离开后未多久,齐宽带着方太医前来,后者在为染症之人诊过脉后,神色凝重地道:“启禀皇贵妃,所有染病之人,皆有头痛、腹泄、发热之症,有几人甚至还有颈肿之症,臣怀疑……怀疑……”
见他一直不说下去,黄氏催促道:“怀疑什么,方太医你倒是快说啊!”
“怀疑他们乃是得了疫症。”此言一出,诸众皆惊,瑕月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宫中从未出现过疫症,如今怎会……方太医,你诊清楚了吗?”
“若没有把握,臣也不敢说出这话,皇贵妃若是有所怀疑的话,可以传其他太医来共同诊治。”方太医话音刚落,瑕月便道:“齐宽,立刻传所有太医过来,一个都不许少了。”
在等太医过来的时候,瑕月等人皆是神色凝重,若证明确是疫症,情况怕是麻烦了。
未过多久,众位太医一起来到延禧宫,分别为患病之人诊治,每一位太医诊治过后,均是眉头紧皱,显然情况并不好。
瑕月见状,还未开口,心已是沉了下来,在定了定神后,她道:“情况如何?”
周明华拱手道:“启禀皇贵妃娘娘,臣等均怀疑这些人患了疫症。”
黄氏惊声道:“与方太医说得一样,难道真是如此,如果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出现疫症,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