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与你说过那番话,你休要胡言乱语,诬陷本官!”
李侍侥万万没想到,方观承竟然翻脸不认人,咬死了不承认这件事,一时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言语。
弘昼盯了方观承道:“方大人,事关帝后安危,还请你如实相告,否则若真出了事,你与本王都待不起!”
“王爷所言极是!”方观承深揖一礼道:“但是确确实实没有李大人所说之事,再说,下官有幸见过圣颜,若是见到,一定会认出是皇上,怎可能毫无所知。”
李侍侥声音尖锐地道:“我说的字字为真,确实是他的人带走了皇上与皇后娘娘,也是唯一知晓他们下落之人,王爷,只要你严刑逼问,他一定会说出实情!”
弘昼尚未言语,方观承已是冷厉道:“李大人,你如此一直诬蔑本官,究竟有何用心?!”
此时,汪维上前拱手道:“王爷,下官今晨来的此处,一直与方大人在一起,确实不见其有何异常;李知府……可能是怕担上罪责,所以将事情推到方大人身上。”
“我没有!”李侍侥慌张地道:“王爷,您相信我,我没有撒谎,真的将人交给了方观承,他是唯一的知情人!”
弘昼环视了诸人一眼,最终停留在方观承身上,冷声道:“来人,将他拉下去用刑,什么时候肯说了再带上来!”
“王爷且慢!”汪维连忙上前拦住护卫,道:“王爷单凭李侍侥一面之词就断定方大人与此事有关,还要用刑,未免有些过于草率了!”
弘昼面无表情地道:“皇上与皇后下落不明,本王顾不得了这么许多了。”
“若事后发现,方大人果与此事无关,王爷便会落下一个滥用私刑,迫害朝廷命官的名声,这该如何是好?”
“如今最要紧的是帝后下落,其它的,以后再说!”说完这句,弘昼再次道:“立刻将他拉下去!”
“王爷……”汪维刚说了两个字,弘昼便打断道:“若再求情,你也一并用刑!”
汪维无奈地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看着方观承被拉下来去,很快,外面响起哀嚎惨叫之声,甚是骇人,令人恨不得捂上双耳不听这些声音。
过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王九进来道:“王爷,方观承被打得晕了过去,他始终不肯承认此事!”
弘昼冷声道:“泼醒了再打,一定要问出帝后下落!”
王九依言离去,过了片刻再次进来道:“王爷,方观承已是再次被打晕,但他始终一口咬死说不知道帝后下落,看他的样子,若是再打下去,只怕性命难保!”
“该死!”弘昼恨恨地骂了一句,不敢再下令责打,并非怕打死了方观承,他要背上残害朝廷命官之恶名,而是怕方观承一死,弘历与瑕月的下落就无从问之!
思忖良久,弘昼命人将其拖进来,在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后,方观承从昏迷中幽幽醒了过来,弘昼蹲下身,紧紧拑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姓方的,你之所以嘴这么严,无非是想活命,本王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如实说出皇上与皇后下落,本王一定为你求情,让你免于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