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子,苏氏进了辛者库可都还不太平呢,她的儿子又岂会是省油的灯。”
“惠妃!”胡氏朝坐在椅中的永珹努了努嘴,示意她仔细着些话,永珹可也是苏氏的儿子呢,且这一两年又与永璋走得颇近。
被她这么一提醒,夏晴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的有些过了,连忙笑一笑道:“话虽如此,但正所为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一个不好,未必其他的也不好。”
永珹没有说话,只一味低着头,瑕月吃力地朝他伸出手,“来,到本宫身边来。”
永珹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到榻前,落泪哽咽道:“皇额娘,对不起。”
瑕月怜声道:“傻孩子,怎么哭起来了,忘了皇额娘是怎么教你的吗,快把眼泪擦了。”
“嗯。”永珹应了一声,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后,再次道:“对不起,皇额娘,对不起。”
瑕月眸光温柔地道:“永璋是永璋,你是你,你并没有对不起本宫,说起来,本宫还要谢谢你呢。”
夏晴好奇地道:“娘娘为何要谢四阿哥?”
瑕月缓了口气,道:“昨儿个黄昏时分,和亲王来看望本宫,与本宫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事,之所以能够识破永璋的阴谋,多亏了永珹的提醒,就连陶安,也是永珹给骂醒的,你们说说,本宫是不是要谢他?”
“原来如此。”言语之际,夏晴又有些不解地道:“四阿哥与三阿哥不是颇为要好吗?怎么又……”后面的话,她迟疑着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才恰当。
瑕月明白她的意思,道:“永珹与三阿哥亲近,是本宫的意思,仪敏贵妃的事,你们可都还记得?”
“臣妾自然记得,虽说小孟子与小元子担了所有的事,但臣妾们始终觉得此事与魏氏脱不了关系,只苦于没有证据。”
“与仪敏贵妃的死脱不了关系的,除了魏氏,还有一人。”在胡氏与夏晴的注视下,瑕月缓缓吐出两个字,“永璋!”
胡氏二人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道:“三阿哥?他怎么会与此有关?”
在瑕月的示意下,永珹将当初发现的碎布还有永璋手臂伤口的事细细说了一遍,旋即道:“额娘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要她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听从皇额娘的话,与三哥刻意亲近,设法套取当年事情的真相;可惜三哥为人谨慎,一直都不曾提过当年的事,我以为,还要等很久方才能为额娘报仇,没想到这一次三哥又想借机害皇额娘,结果反而害了他自己。”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胡氏感慨地道:“三阿哥做了许多错事,应有此报!”
夏晴有些不甘地道:“只可惜皇上只是将他圈禁在宗人府中,并没有赐死,这样的惩罚与他所犯之罪,实在不相匹配。”
胡氏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他毕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不可能一点父子亲情都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