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
弘历拧眉道:“依你之意,是不要南巡?”
瑕月娓娓道:“南巡还是必要的,那样有助于皇上更好的治理大清,不过臣妾想着,能否再往后延个一两年。”
弘历一边走一边沉声道:“其实朕也在想这个问题,既想早些南巡,又觉得如你所言的那样,耗损巨大,所以一直未下决定;不过……”他话音一顿,过了好一会儿,方带着一丝担忧道:“皇额娘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她好几次都在朕面前提起江南一带,朕知道,她很想再去江南看看,所以又想尽快带她去看看走走看看,将来……也许就没机会了。”
“臣妾明白皇上是出于一片孝心,但现在……”瑕月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真是两边为难,好一会儿方才道:“要不皇上与皇额娘南巡,臣妾还有诸位妹妹就不去了,这样也可省下一些开支银两。”
弘历叹了口气道:“只怕有些人不肯依啊。”
瑕月笑笑道:“不会的,诸位妹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只要好生与她们说,相信都会体谅皇上的难处。”
弘历摇摇头道:“再说吧,就算真要南巡,至少也是明年的事了,慢慢再商议,眼下最要紧的还是……”
瑕月等了许久不见弘历说下去,好奇地问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弘历笑一笑道:“当然是这场木兰秋狝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瑕月正要言语,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循声望去,远远看到永珹疾奔而来,抿唇笑道:“看来最心急的是四阿哥,才这会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弘历正要说话,忽地蹙眉道:“不对,永珹前面……好象带了个人。”在他们说话之时,永珹已是翻身下马,并且从马背上扶下一个人来,焦急地与迎上来的太监们说着什么,那些太监听完,顿时露出慌张之意,有两人匆忙急着,另外几个则合力将那个人抬进营帐中。
永珹四下看了一眼,在瞧见弘历二人后,快步奔了过来,待他到了近前,弘历先声道:“出什么事了?”
“儿臣也不清楚,刚才在松林里遇到十一弟与十二弟,发现十一弟受了重伤,儿臣已经让人去请太医来医治了。”
听得这话,弘历与瑕月皆是悚然色变,后者更是紧张地道:“那永璂呢,他有没有受伤?”
“十二弟倒是没什么大碍,儿臣让其他人带十二弟过来,应该就快到了。”话音未落,又有马蹄声传来,正是那几个八旗子弟到了,永璂一下马,就立刻朝永珹奔来,人还未到,已经急切地道:“四哥,十一哥情况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我刚刚才让人把他抬下去,也去请太医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你别太担心。”听得这话,永璂松了口气,但身子仍是紧紧地绷着,一刻不听到永瑆安然无恙的消息,他就一刻不能真正放松。
弘历紧拧了双眉道:“永璂,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