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别开玩笑了,像我这样欠缺可爱的女人,你怎么会多看一眼?更不用说和爱蜜莉亚小姐比较了。”
当时在王选会场,所有人都知道裕的心意,明显是向着爱蜜莉亚的,为了她连贤者会长老都敢劈,如果深究下去,裕绝对会成为全王国的敌人,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显然是做好了觉悟,真羡慕爱蜜莉亚有这个坚贞的守护者。
因此当裕说第一个星期先来她的宅邸,让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胜利感。
“呵呵,现在的你就很可爱啊,难道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吗?”
裕柔和的笑容暖暖的,如三月的春风拂过库珥修的内心,再这么下去会变得奇怪的。
“不不说这个了!”
库珥修喝了口红酒,匆忙掩饰自己的慌张。
裕也没继续去撩库珥修,感情这些事情必须循序渐进嘛。
半响之后,暧昧的气氛又逐渐平息,两人赏着月色,一边品味着红酒,库珥修脸颊带着微醺的绯红,想来是不胜酒力。
库珥修望着那圆月,有意无意地道:“自从王选的传闻扩大开来,缘谈的事情也飞跃性地增加了。虽说原本就是有着公爵家的立场,总是会有来提亲的人呢。”
“缘谈也就是说,结婚的事情吧?”
“我已经二十岁……从年龄上看就算结成婚姻了也不奇怪。不过因为性别和立场有点麻烦,所以这类都是至今以来适当的避开的话题。”
“公爵家的女人的话,确实是会让男人有点畏缩吧,再者,库珥修是那么出色的女性,一般男人根本配不上。”
“还真坦诚呢。但就是这么一回事。一直以来尽是些直接出面,见到我的秉性以后就抽手的情况……不过仅限这次是特殊状况了。”
瞑着目,库珥修往口中含进了比之前都多的量的酒。
成为了王位候补者,库珥修的国家立场变得比以往都要重要。一直以来没有要缘谈意向的一群人也,暗中向着库珥修成群地来了。
“库珥修的话,看好这些缘谈吗?要结婚吗?”
“到底是怎样呢。这是那样的我也要深思的内容。视结下婚姻的对手而定,会成为在王选中进到优势的意义和力量。关于这点候补者全员,都是单身的呢。条件都一样吧。只有寡妇的普莉希拉·巴利埃尔,情况稍微有点特殊也说不定。”
结婚——和权势强力地结合,可以笼络对手阵营的这种考虑。库珥修自不用说,其他的候补者也就算是有缘谈这一手也不奇怪。
那么当然,对艾米莉亚这名少女也能说一样的。
库珥修话音一转:“但是,把结婚的事情推迟,私下先把事情都谈拢也可以的哦。”
库珥修的言外之意,恐怕是结婚不急,可以先谈恋爱,也是在向裕暗送秋波。
“库珥修,玩弄我的少男心很开心吗?”
“是卿先让我慌乱的,这是回击。”
对诉说着不服的裕,库珥修一脸无辜地摇着玻璃杯。
“而且自觉了身份的差距以后,愈发正直面对自己的心的人不多见了。实际上会迎来怎样的结局呢,我也有我的兴趣在里面。”
“放心吧,库珥修有权有势,总会挑到喜欢的人。”
“但是很遗憾,在生在卡尔斯腾家时,就已经不奢望自由婚姻了。而且所谓女人的幸福这种东西,我也不去过度执着了。”库珥修末了,小声补充一句,微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况且喜欢的人,早心有所属。”
很不甘心啊,心好像被刀子切开了一道裂痕,血通过这个伤口往外流淌。
再一次回忆起爱蜜莉亚和裕的亲密举动,更是痛彻心扉。
在意识到裕的恋爱情况的另一方面,库珥修对自己的自由恋爱早已放弃了。是结缘的对象不是自己的意识,而是在身份和家世之上选择才是自然的这种结婚观。
看着玻璃杯中融化的冰的库珥修的眼瞳里,浮现着平静地决心和绝不曲折的信念。以漫长的时间形式作成的这份感情,裕一下子说不出任何回应的话语了。
夜风穿过露台,库珥修轻轻地用手拂过随风飘扬的头发。
雪白的肌肤,细秀的眼瞳。美丽的绿发和,满溢着令人颤抖般的优雅的美貌的侧颜。
没有对作为女性活下去的事情有所执着,这么说着的库珥修是美丽的女性。这个事实大概是源于她那自尊高洁的信念,无所动摇的吧。
“抱歉,说了一些沉重的话题。”库珥修放下酒杯,从座位上起身:“时间不早了,卿早点休息,我也有些醉了。”
身穿黑色薄纱睡服的倩影飘然离去。
库修珥回到自己的卧室,仰着天花板倒在床上,宽大的房间虽然奢华,尽善尽美,但总缺了一丝温暖。
“我真是笨蛋,明知这是泥潭,我为什么还要踏进去?”
库珥修用手臂挡着眼睛,泪水却顺着脸部轮廓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最好不见,最好不念。
如此才可不与你相恋。
多一步的擦肩。
就步步沦陷。
当初就不该邀请裕来府邸,这样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徒增痛楚,最后他还是会回到爱蜜莉亚的身边。
哭过,痛过,累了。
库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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