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然突然觉得很嫉妒。
大家同样都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怎么对他就是各种歧视,而到了他哥这里,个个都是毕恭毕敬的。人,应该讲求平等,不能戴有色眼镜,搞差别待遇啊!
司南颔首。局长,这才放下手,但仍然站着:“您是找我有事?”
“嗯,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如果换成其他人,只要是他发话,就没人敢质疑。可是警察局局长,一如既往地耿直。
他挺胸收腹,站得更直:“您可以把她带走。但您,得给我一个理由。是这女人打电话报的警,她同时也是受害人,没有适当的理由,我不好放人走。”
床上的女人,好像很清楚司南的身份,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更苍白了:“不行,我是个人,不是你们随便决定的物件!我受到了伤害,差点死了,你怎么能随便把我交给别人?”
司南只是撇过头,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女人竟然立刻打了个哆嗦,好像,是待在冷冰的室外,而不是待在温暖的病房里。
司南再次看向警察局局长,目光里,是难得地赞许。
他其实不喜欢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而是更喜欢这种,有主见的下属。只有这样的人,才最有用。那些阿谀奉承的,看上去好像很听话,但实际上,只是在做表面功夫罢了!
“我怀疑,她和别人串通好,故意要陷害人。”
见他哥帮他说话了,凌风然,立刻很委屈地点点头,补充道:“是啊,是她自己拿着刀子想扎我,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就只能呵呵呵地冲你喘气了!”
警察局局长冷眼瞥他:“喘气能喘得这么用力,我看你也没什么事!”
司南点点头,也赞同这句话。
“人我就带走了。至于他,再关些时候吧!”
省的一天到晚在外面拈花惹草,又惹出事情来。
耿直的局长显然也认为,这做法非常正确,便立刻出门,叫了外面的警察来,给嫌疑人戴上手铐,准备带回去。
凌风然很想问:哥,你不带这样的吧?可是又觉得,自己眼下这个情况,要是管司南喊哥,就是在给司南丢脸,只好老老实实让警察戴上手铐。
欲哭,无泪!
女人,则被司南的保镖带走了。
一路上,她都在抽泣,低声咒骂着官员以权谋私。但这种咒骂,不可能为她洗清嫌疑。就像法庭上被怀疑的嫌疑人一样,单靠堂而皇之的大道理,是不可能为自己摆脱罪名的。
很快,一前一后两辆车,就到达京都最神秘最庄严的地方——京都人民政府!
整座大楼内部,都是黑乎乎的,没有任何一处亮着灯。只有外面的两盏路灯,孤单地亮着,却没有给人带来任何一丝丝安慰,反而变得更加恐怖起来。
怪不得黑暗,会成为世间所有最肮脏的事物的代名词。
他们从一楼进入电梯,然后按下-2楼的按钮。电梯却并没有在-2楼停住,而是不断下降。过了好久,才停住。保镖押着她走出去。
女人终于开始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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