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结果,姐姐屁事都没有,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校霸在纠缠姐姐,姐姐一心学习,甚至没能领悟校霸是什么意思。
高考结束,姐姐上了名牌大学,妹妹连考都没考完。
人生分水岭初现。
逃离了原生家庭的姐姐在大学里自由发展,表现出色,并遇到了爱情。
姐姐好像突然醒悟。大学四年,一共回来了一次,还是毕业那次,回来的时候带来了那位爱情,就是后来的男朋友。
妹妹那时候才知道姐姐的男朋友不但有自己的公司,出身还非常好,是某地高官之子,总之高、帅、富。
相比姐姐的春风得意,妹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她跟那个校霸并没能维持多长时间,胡乱开始胡乱结束,后来无所事事,整天跟一帮狐朋狗友瞎混,成了个小混混。
对比之下,妹妹疯狂迷恋上姐姐的男友。好像从小习惯把好东西都给妹妹,爸妈也帮着折腾,要求姐姐把男友让给妹妹,这可把姐姐恶心坏了。好在姐姐的这个男友十分给力,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过这一家神经病,是个忠犬。
妹妹愈发怨恨姐姐,姐姐没有遇到忠犬之前,一直被她打压,有了忠犬之后,就换她被按在地上蹭。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没有遇到一个像忠犬那样的男人。
妹妹在心里渴望着一个和忠犬同样出色的男人。终于有一天,好像运气突然转回到妹妹这边来了,妹妹遇到了一个权贵。
不得不说妹妹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眼睛很毒。当时她并不知道权贵是权贵,仅是凭着权贵身上质感不一般的衣物,以及权贵跟姐夫类似、甚至超出姐夫的气度,还有不怎么稳的脚步判断出来权贵不是一般人,八成还正需要一个女人。
妹妹当即立断跟着踉踉跄跄的权贵进去了。
她抓住了这个机会,把自己送进地狱。
权贵当然不是一般的男人。权贵是出来办事的,有人为了贿赂他给他送了个美人,又听说权贵软硬不吃,为了保证成功,心一狠给权贵下了药。
权贵一辈子最痛恨这种伎俩——他有洁癖。再说了,说好的送美人,特么这能看吗?
这么一想,权贵更觉得是自己被玷污了。
妹妹刚睁开眼,就看见权贵四个保镖牵着一条大狼狗。
前面说了,权贵不是一般人,他是魔鬼。
这件事过后,妹妹基本上丧失了生育能力,她永远都不可能和姐夫在一起了。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前面那个校霸竟然回来跟妹妹求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权贵吓着了,妹妹这次麻溜的嫁了。
然而,新的噩梦开始了。校霸的妈,妹妹的婆婆根本看不上儿子为了躲避催婚娶回来的女人,远近闻名的女混混,不知道跟多少人上过床。饭不做衣裳不洗说她一句能把内裤丢人头上,再不就是张嘴要钱,白天呼呼大睡,到了夜里就打扮的妖里妖气出去鬼混。
造了孽了。
校霸爹早就死了,校霸是他妈一把手拉扯大的。寡母养大的儿子还能成为校霸,可想而知校霸他妈的脾性。
门一关,妹妹就被锁在校霸家了。
妈妈是疼妹妹,但妹妹已经结婚了,妈妈的手再长也没法天天伸到妹妹家。再说,校霸他妈不知从哪弄到了妹妹的不育诊断结果,拍到妈妈面前就要妈妈退彩礼。
大女儿和忠犬现在都不叫她妈了,老公也死了,妈妈有敛财的机会绝不放过,吞下去的钱怎么可能会吐出来?
妈妈打了个哈哈就赶紧跑了。这边走,那边屋里就响起妹妹的惨叫。
这样过了大半年,可能是校霸妈见妹妹骨瘦如柴没力气反抗了,放松了警惕,被妹妹寻了个机会逃出来。
妹妹逃出来就往自己娘家跑,但是……走到半路,靠着马路上的栏杆休息了一下,就再也没有起来——腿屈着,脖子卡在栏杆缝里,发现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突发疾病。
听完,凡樱长出一口气。自己把自己作死的,还要脸恨别人?她活了那么久,只有三个字……活久见。
会议室里的人在议论,都跟凡樱想的差不多。
“诉求?”忽然,凡樱听到云西州的声音,在一众议论声中,格外的清晰冷静。
张小花浓眉皱起,几乎成了一字眉:“她要跟她姐姐互换人生,她做姐姐,让她姐姐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