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寒是在洗澡!
凡樱立即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她在屋里走了两步,回头看看挂在衣架上自己的大衣, 在椅子上坐下。
管他李柏寒是谁, 她难道怕了吗?
“媳妇, 把我秋衣给我, 在柜子里。”浴室里传来李柏寒的声音。
凡樱坐着没动, 有本事穿着棉衣进去洗,有本事自己出来拿啊。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李柏寒站在门口, 先把头伸了出来。
他那一脸狐疑, 明显是怀疑凡樱不在房里, 当看到凡樱的时候……凡樱也看到了他。
男人宽阔的肩膀, 劲瘦的窄腰,结实修长的长腿, 腿间……咳,凡樱本该移开视线的, 但愣是被粘了上面, 只不过换了个地方。
男人身上还在冒着热气, 一粒粒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下滑。
凡樱不觉有些燥热,她又不是圣人。上个世界天天吃撑,这个世界连个合适的对象也没有……
李柏寒走了过来,好像在提醒凡樱他不就是合适的对象吗?
凡樱慌忙站起来, 李柏寒却是走向一旁衣柜的, 她不觉呼了口气, 她是有原则的, 绝不能撩不相关的人。
李柏寒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凡樱还没留意,手里就多了一条柔软的毛巾。
“把我背擦擦,够不着。”
命令的语气,并把背转向凡樱。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男人结实、劲瘦的背疾速滚落,凡樱视线不由追随那粒水珠,“啪”的一下,水珠坠落在地,凡樱的视线却凝固在男人结实挺翘的臀上。
真要命,和雷洛有得比。
“阿嚏——”李柏寒突然打了个喷嚏。
凡樱抓着毛巾胡乱在他背上擦了起来。
“你为什么拦着我?”李柏寒突然道。
凡樱手一顿,给你擦就不错了,还那么多话?
李柏寒一动,凡樱怕他突然转过来,忙按住他:“我哪知道他是来抓你的?再说,你跑了我怎么办?”
她说的理直气壮。
云西州抿了抿唇。
“哪有大男人那么小气,两个月都没理我。”
忽然,他听见她说。
???
细白的手指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原本是倒打一耙的,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真的委屈起来,两个多月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冷的像块冰,指望她贴上去啊,她又不贱!说什么在意,在意的不过是他自己。
情绪所致,本来说出那一句就够后悔的了,竟然又加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在意,干嘛来找我!”
说罢丢了毛巾,不过才转身,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强硬转了过去,双手都被男人攥在手心里。
“祸祸我你还有理了?”
男人盯着她,眼神丝毫没有退让。
凡樱不由一惊,李柏寒清除记忆前后的巨大差异已经让她意识到此人非池中之物,从他的表现来看,大约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哪知她这猜想竟然是错误的。他不但找上门,还明摆着要跟她算账。
凡樱眼珠子转了两圈,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相比上次,他今天看起来整洁多了,几乎整洁的不像个农民,但前几天被他在街上拉住时,他胡子拉渣,潦倒落魄的样子还在她脑中。
跑几百里路就为了找她算账,他也太……
云西州眼也不眨地盯着面前女孩,面无表情,他告诉自己,不能退让,本来她就没理,还摆出有理的样子,欺负的就是他这种老实人。他稍一软弱,她就能蹬鼻子上脸。他非得强硬到她内疚起来。
他赌她不是无情的人,哪怕上个世界走的那么利索。
若无情,干嘛走的时候还给他做棉袄,准备那么多肉;若无情,在看到他的时候,狠心装作不认识也就罢了,何必把他安置在这里?若无情,他向她求欢的时候,一脚踹过来便是,何必两次三番让他得手……
云西州想到以前那只抚摸过自己的手,又想到前几天刚亲过的地方,视线不由落在凡樱嘴上。
凡樱没感觉到他目光里的特殊含义,就是觉得他眼神一下犀利起来。原来这个人什么都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李柏寒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好说话,她就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你想干什么?”
殊不知,她微微睁大眼睛戒备的样子,她的语气,在李柏寒眼里完全成了另外一幅心虚的样子。
既然心虚了,李柏寒猛地上前一步。
他本身就和凡樱站的很近,这样又近前了一步,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贴着,而且李柏寒他什么也没穿……
凡樱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不对的苗头时,已经晚了,男人滚烫的唇和那天一样覆在了她唇上。
凡事有一就有二,上次在李柏寒的强烈进攻下,凡樱已经有了反应,这次几乎是刚进去,她口水就多了起来。凡樱不由心惊肉跳,用力去咬李柏寒,哪知他一幅宁远被咬也要断在她嘴里的样子,咬不下去,她一露怯,他就更加凶残地侵入。
凡樱一不留神,一缕口水坠了下来,她自己尴尬了一下,却感觉李柏寒在她唇边一舔……
……
“咚咚咚——”敲门声惊醒了凡樱,也惊醒了李柏寒。
凡樱像抓到救命稻草,连忙把李柏寒推进浴室。
凡樱打开门,原来是刚才楼下那个人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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