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宅里,吴夫人满脸怒意地端坐在椅上,柳妈陪在一旁。
地上跪着的小陆和阿贵都不敢大声喘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发怒中的吴夫人。
“说,公子去哪了?”
“回夫人,公,公子他只告诉奴才说有事出去了,至于什么事,奴才也不清楚。”
望着吴夫人越来越黑的脸,小陆身子下意识地哆嗦,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轻。
“好一个不清楚,你们身为他随行小厮,公子去哪,居然不清楚,那我吴家养你们何用,来人,将这两个渎职的奴才,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让他们好好张长记性。”
一旁的柳妈有心想劝慰吴夫人,可看她正怒火上脑,张了张口又闭上。朝站在外面等候的婆妇招手。
很快小陆和阿贵就被押下去行刑了。
吴大人连日来都在为抓犯人忙不不可开交,吴夫人有心想帮忙,可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出不了什么离,只能到云穆庵里给吴大人还有儿子吴菁晨烧柱祈福的香。
说来也巧,平日与她交情肤浅的主簿夫人也来给他家大人烧祈福香。
平日见面不过是点头之交,可今日主簿夫人拉着她格外的热情。
两个女人在一起,自然少不了谈自家儿子的话题。
“吴夫人,我听萧儿说,菁晨最近跑刘府很勤快啊,时不时地送礼物给刘姑娘。我听说,刘姑娘脚受伤了,菁晨知道后,还拜托萧儿从京城购买祛痕膏给她,可见菁晨很宝贝刘姑娘啊。吴夫人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菁晨与刘姑娘毕竟还未婚,这婚前频繁走动,对名声到底是有影响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恭喜吴夫人得此佳媳了。”
主簿夫人笑眯眯地将恭喜二字加重,心照不宣的嘲讽之意,在场的人无一个没有听明白。
吴夫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可主簿夫人不知道是粗心,还是故意没有发现,仍自说道。
“刘姑娘刁蛮,任性,无礼,且愚蠢,这么多缺点都集中在她身上,实在让人欣喜不起来,好在刘姑娘身上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有个首富的爹。我听说以前菁晨很讨厌刘姑娘的,可最近菁晨对刘姑娘的宠爱,咯咯咯······,不得不说谣言可谓了。只是不知道你家菁晨能受得了刘姑娘多久。”
主簿夫人每贬低刘蓉一次,吴夫人脸色就难看一次。最后她竟然明理讽刺菁晨是看上刘家财富,气的吴夫人嘴皮子颤抖。
要知道吴夫人最在意的就是大儿子吴菁晨,此时竟被人当众羞辱,那还顾得上教养。
“主簿夫人是什么意思?”
主簿夫人见她发怒,故作后知后觉地轻打一嘴巴,笑道:“看我真不会说话,吴夫人息怒,我这人一向口没遮拦的,我在这向你道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吴夫人此时恨不得上前撕碎那张笑脸。
“哼!”吴夫人连招呼都不打,腾地站起身离开。
主簿夫人挑了挑眉,也不在意。
吴夫人只要一想起主簿夫人羞辱的话,心里就一肚子火。
院外行杖的声音还有小陆和阿贵焖痛的喊叫,一声一声地传进屋中,惹得吴夫人更加心浮气躁,怒火难消。
柳妈看着眼里,心里叹了口气,沏了一杯茶递给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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