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令一走,迟胭叹口气,就又无聊的从桌上拿起书,想自己刚才想的问题。
“可也不对啊,祁佀寒为什么那么急着把几位王爷都给赶走呢?”迟胭翻着书自言自语。
本来以为遗诏的事情和自己无关,可竟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算命的,还有找他遗诏的刺客,而且先帝都死了,这还能怎么办啊?
反正扯到遗诏就没有好事发生!
心浮气躁的迟胭一时没忍住就往桌上摔了书,声道:“反正是死无对证了。”
“娘娘,什么死无对证了?”琉璃在这时候,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听到迟胭的声音,奇怪的问。
“哦,我的意思是说……”迟胭眼睛一眨,拿着书,看着说,“你看这些判官多厉害,证人死了,死无对证的案子也能告破,太厉害了是不是?”
迟胭没有对琉璃说实话,这个景和宫里的人虽然看起来都很忠心,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些书娘娘看着解解闷就好了,别太认真了。”琉璃一边说一边给迟胭递茶,“天气这么燥,娘娘喝点凉茶解解暑吧。”
迟胭一边接过琉璃递过来的茶杯,一边附和她刚才的话,说:“是啊,你说的对,不应该这么较真的。”
迟胭喝了一口凉茶,顿时感觉清爽多了。
而琉璃却因为迟胭的后一句话笑了起来。
“笑什么?”迟胭奇怪的问。
“娘娘,奴婢没笑什么。”琉璃摇摇头,赶忙转移话题问,“对了娘娘,左相刚才来找您做什么?”
迟胭停了停,随口道:“好像是来讨关系的。”
赵令把以前的事都扯出来了,还不是来和她讨关系的吗?迟胭想着。
“什么意思啊?”琉璃挠挠头,听不懂迟胭的话。
“好了,快把这些书都收起来吧。”其实迟胭也不懂,所以不想多解释,她站起身来,对琉璃说了一句话后,就端着凉茶往里面走了。
“是。”琉璃想了想,摇摇头,觉得还是不懂,她只好听迟胭的话,收拾桌上的书籍。
此时,御书房。
祁佀寒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夏日的景色,静静的听着景和宫的内侍向他禀报情况。
“太后把宫里所有的人都给赶出去了,她和左相在里面说了什么,没人听到,奴才只看到左相出来的时候,好像有点生气……”内侍战战兢兢的讲完话,不敢抬头看祁佀寒。
“没有了?”暗风听完,出声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内侍听到声音,急忙应道。
“那你先回去吧。”暗风说。
“是,奴才告退。”内侍听到暗风的话,终于舒出一口气,行过礼后,快速退了出去。
等内侍出去后,祁佀寒才转过身来。
“皇上,看来左相是和太后闹掰了。”暗风看祁佀寒向里面走,他也跟在他身后,说着。
背对着暗风的祁佀寒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闹没闹掰,我们现在等着看戏不就好了。”
暗风思虑着点点头,抬头看到门外走过来的太医,向祁佀寒禀报,说:“皇上,太医来了。”
祁佀寒想起自己还有伤在身,刚高兴的他叹出一口气,然后说:“让他进来吧。”
“是。”暗风低头应声,走出去,叫太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