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逯瑾瑜不知道,所谓的宫中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怕,她们的心计随随便便就能害死个人,自己这样去跟诗妃结怨,会有怎生的下场。
第二日来看逯瑾瑜的是皇上,而皇上对于这位皇子有着十分复杂的情感,本来一直以来都是信任的,而到后来就出了这样那样的事,对他的感情就淡了几分,还多了些怀疑。
“你不必下军令状的,瑾儿,朕信任你。”皇上说道,握住了逯瑾瑜的手,他们这对父子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父皇既然信任我,那以前的事情…”逯瑾瑜说道。
而皇上只是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也没有说别的话,只是沉默了很久,逯瑾瑜似乎也从父皇的眼中看出了他的答案,父皇并没有原谅他,也没有完全的取消对他的怀疑。
“朕要走了,瑾儿多保重吧。”皇上甩下这一句话,离开了东宫,而逯瑾瑜一个人落寞的坐着,有几分神伤。他已经生发出了一个念头,自己要是只是一个神铁门门下的侠士该多好,过着隐居的生活该多好,再也没有那一堆的是是非非。
而告别的时间很快就要来了。这天,他在众人的面前,从父皇的手上接过了象征着兵权的虎符,来到了校军场,刘诗韵,逯浩琛,还有谢沐晴,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面。别了,各位,这一去也好,不用在这宫中远比战场上凶险多了。他的心里想着。
这时候,他大步走上前去,大声的说道:“此次前去,尽是为了保家卫国,而如果不把北鲁人打跑,我们西月国就面临覆亡的危险,你们清楚不清楚?想要让我西月国取得和平和繁荣昌盛,就要打出像样的胜仗,你们懂了吗?”
而这一番发言之后,所有的兵士都燃起了斗志,毕竟逯瑾瑜相当于是他们的老师,枪法也好排兵布阵之术也好,全是那逯瑾瑜手把手的教出来的,这支军队基本上可以说是他养成的。而他们欣然同意再次帮助逯瑾瑜一起攻城拔寨。
逯瑾瑜此时还是重伤在身,父皇曾经赐予的伤痕还留在他的背上,还隐隐作痛着。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取胜,否则西月国就要亡国了。而他跨上了自己的战马,那匹追风赤兔马见到了阔别很久的主人,更是发出了战场上面那摄人心魂的嘶吼。
而这一下子,群臣皆落泪,就连对于逯瑾瑜没有以前那么信任的皇上也落下了眼泪,毕竟这个逯瑾瑜还是他的孩子,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作为父皇的他,一样是很担心。一定要活着回来啊,瑾儿。他的心里想着。
此时的诗妃的心里充满着矛盾,毕竟这是自己的自作主张的做法,没有劝说皇上处死逯瑾瑜,而是放行,现在逯瑾瑜所率领的军队就要与她昔日的旧主展开激战了,自己的举动算是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此刻的她,无异于是叛徒。
而她又想到了自己做这一切的缘由,那都是出于对于皇上的爱,自己虽说是间谍,但是一样是有情有爱的女子。所以说她对于自己的深爱之人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她的心里想着:现在,我的敌人就只有你了,谢沐晴,让我来跟你一较高下吧,看看谁能争得到皇上。逯瑾瑜,你这家伙,最好就战死了,战死在那个北鲁国,省的你姐姐我来出手。
谢沐晴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国母一样,对这个国家充满着关爱,而直勾勾的只是注视着逯瑾瑜的离开,因为此时西月国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皇子的身上,而看到了这一幕的刘诗韵更加舒服了,她觉得这个傻乎乎的晴妃姐姐还没有注意到危机的来临。
就这样,宫里和边境,两场明枪暗箭的激斗就要展开了。
且说又过了好几天,那逯瑾瑜行至前线,唐超立马前来迎接,而说道:“师傅,您来的真是及时,这些时日,那些北鲁军的军队不停的对我们做着观察,探听我们的情报兵力等等的。现在北鲁军的试探完毕了,知晓地形的他们很快就要来与我们进行激战了。有师傅在,此次的战斗定能取胜。”
而唐超下令摆上了一桌酒宴,迎接师傅的到来,而逯瑾瑜急忙的唤出了自己培养的新徒弟董熙,说道:“这次我前来,可是带了好些兵力的,陛下是批准了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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