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你好好的想一想,你破坏了他的财富,算的上对他好吗?”谢沐晴说道,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学生的稚嫩,多的更是一种贤妻的慈爱。
这一席话,说的那刘诗韵哑口无言,许久了,刘诗韵才说出了一句话:“晴妃姐姐,难道爱一个人不就是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吗?我何错之有?”
“这只能说明你不懂爱,如果你真心深爱着陛下的话,请保住他的江山,请对他好,那些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到陛下。”谢沐晴说道,而转身想要离开这玉盘宫。
而刘诗韵在那儿独坐着,她的心中满是不满,但是那谢沐晴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去这一口恶气,她心里暗暗的想着:好吧,这一次就随便你们了,等到逯瑾瑜回来,我在想法子害死他,还有你这个谢沐晴,装什么贤妻良母,装什么自己很懂爱样的。我一定会杀了你!
从此之后,刘诗韵不在去更改那些送上来的情报。但是那一边的逯瑾瑜已经是深受其害了。
逯瑾瑜每到一座城池,都宣扬着自己的正义主张,不是来攻打北鲁国的,而是帮助皇帝齐氏来除去身边的两大奸臣,熊氏和叶氏家族。而很多城池皆让了路,而为了避开逯瑾瑜的锋芒,就这样,他们一路打到了北鲁国的都城。
但是此刻,由于刘诗韵从中捣的鬼,所以说兵粮短缺的很厉害,朝廷那边迟迟不把粮草送过来,那可真是苦了这一批战士,很多人吃不到粮食已经是十分的涣散了,而逯瑾瑜的心中也产生了疑惑,他想着: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说父皇已经是不信任我了?怎么能够这样记仇,现在可是打仗的时候啊,难道说他就是希望我摆在这儿死在这儿?
此刻他的手下的将士有的已经是耐不住寂寞,而朝廷迟迟不送粮的消息传开了。而要知道三人成虎的威力,这事情也越传越离谱,而很快的,居然都有人相信这是朝廷中爆发了内乱,再也不会有粮食送过来了,叛军巴不得我们输。
慌张中就容易出乱子,而他们居然走向了去偷去抢的道路,而那些北鲁国的百姓也对逯瑾瑜产生了怀疑,他们渐渐地认为,这个口口声声说什么正义的人,不过只是一个伪君子罢了,而他的队伍,和那些强盗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逯瑾瑜很快的注意到了那一点,而他知道,这些民心是必须要顺的,而任由自己的部下抢下去,这支军队就会失去纪律而军心涣散。而逯瑾瑜立刻派人发话,他在军队的前面大声的说道:“你们要搞清楚,你们为国家而战,是正义之师,而现在去抢百姓的东西,是不对的,而且还是强盗行为,再有这样的,就斩首示众!传我将令,现在约法三章,而违背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逯瑾瑜的威严还是能够震慑人的,而这一句也使得那些军人们不敢再妄为,而他接着说道:“粮官,请告诉我我们的军粮还剩下多少天的?”
“回禀殿下,只剩下一个月的了。”那粮官说道。
“一个月便一个月,要知道,之后可能再也没有粮车到来了,而我们要想活命的话就要在一个月内攻下城池,你们也不必担心什么吃不到粮食了!你们看看我,我会与你们生死与共的!”逯瑾瑜说道,这一番话,也激起了将士们的斗志。
逯瑾瑜放眼望去,指着这北鲁国的都城说道:“你们看那,这就是北鲁国的都城,现在已经被一个叫做叶枭的贼人所控制,才会有我们的战争,如今帮助过我们的百姓和迫害我们的叶枭,谁才是我们的真正的敌人?”
“是叶枭,叶狗不除,天下难安!”将士们齐声回答道,这个作答也使得逯瑾瑜很满意,他们把这句话又重复了很多遍,一时喊声震天,也震惊了城中的北鲁人。
而叶家人得知了大事不好,急忙的派遣兵力作战,他们很快的集合到了一只大军,一场在家门口的战役一触即发。而叶枭是得知了来将是逯瑾瑜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来那逯瑾瑜当年在他脸上留下的重创使得他现在还是一脸丑相,到现在只敢带着面具过活。
而逯瑾瑜却是更加恼火,他的姐姐就是丧命于那叶枭的手中的,这场战役不再是北鲁国和西月国的战争了,而准确说来,可以说是逯瑾瑜和叶枭的私人恩怨,谁都想要干掉了对方,以解心头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