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挽上莫浩明的手臂与蔚容生相反的方向走去。
蔚容生看着顾晚,神情冷漠。
顾晚如芒刺在背。
她坐上莫浩明的车,坐在莫浩明家里的沙发上,整个人还有些虚浮。
蔚容生会这样简单的放过了她。
……
喧闹的酒吧,形形色色的男女。
女人如藕洁白的手臂如灵蛇般缠上坐在吧台边上清俊男子的颈脖,一身限量版的阿玛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无一不昭示着眼前的男子是一个金主。
猎艳,猎奇,是酒吧最直接的表现。
女人送上红唇,男子不阻止,只是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盯着手中的红酒。
淡淡的薄荷味蛊惑着女人,直往男子身上靠。
女人的唇贴过男子的耳畔转向唇瓣。
男子的眸光一暗,化被动为主动,掠获住女人的唇。
一双有力的手掌直接袭上女人低低的领口,用力揉捏。
女人娇喘,身体越发娇软,直往男人的怀里钻。
一场热辣的戏码长在上演,暧昧艳羡的目光投来,口哨声不断。
女人的手顺势转进男人的小腹,却被一股力气压住。
蔚容生讥讽一笑,拉开了女人,从包里拿出几张红色的毛爷爷丢在女人的身上,转身走出了酒吧。
他开车又一次来到一处小区外,车就停在一颗大树下,夜晚的灯光照射不到。
蔚容生放下车窗,抬眼看着小区里高楼的一处灯光,习惯的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上。
忽然,那处的灯熄灭了,蔚容生的手一抖,差点被烟蒂烫到手。
很快,他就看见小区里疾驰而出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得有些急,蔚容生的眼眸沉了几分。
那个车牌,是莫浩明的。
蔚容生跟在黑色轿车后,看着莫浩明将车开进了医院。
他就紧随其后,看见脑科。
莫浩明将顾晚交给护士,守在急救室外。
最近几天,顾晚昏迷太频繁了,莫浩明去办理手续住院。
蔚容生到来已经没有看见顾晚,只是有股力气牵引着他看向绯红的急救室。
后面,他看见莫浩明拿着单据走来。
莫浩明抬眼见蔚容生脚下一顿,想要收单据已是来不及。
蔚容生拿过莫浩明手中的单据,看了一眼,问,“多久了?”
莫浩明看着手术室。
藏不住了,顾晚。
“一月前,顾晚晕倒了,检查后知道得了脑瘤,怀孕不能接受化疗,她想瞒住你——”
“于是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蔚容生接着往下说,“你与她做戏骗我?”
“你真以为我信了?”蔚容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觉得心里堵。
病了不告诉他这个丈夫,还与别的男子演戏。
顾晚,你真是好。
然她那点演技,他早就看出来了。
警方发现二叔的踪迹,他不想顾晚受到牵连,本想等警方抓住二叔就来将顾晚接回去。
蔚容生却从未想过顾晚会是生病。
“她没有接受治疗?”
“脑瘤的药对孩子都有影响,她不同意。”
蔚容生裹着药单的手紧握成拳砸在墙壁上,在医生那里了解到顾晚的病情后,毅然将顾晚送去了国外。
顾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医生给顾晚做了一个小手术,又用了不伤孩子的药。
“孩子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蔚容生说道。
顾晚反应慢了一拍,这个声音怎么是蔚容生的?
她忙睁开眼睛,却见蔚容生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薄唇紧抿。
“你想瞒我多久?”
“是不是等到孩子出世,然后让莫浩明将孩子给我?”
“顾晚,我告诉你,你要敢死,孩子我也不要丢进孤儿院,自生自灭。”
当然,蔚容生违背着良心说的,他就是不想顾晚离开,只要有牵挂她才会放不下。
顾晚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唇瓣苍白。
“蔚容生,是恶性,化疗也不一定能治好。”
“不试试怎么就说治不好?”
“我的孩子?孩子呢?”顾晚想到前一个孩子,猛然激动起来,手压在小腹上。
还好,还在。
可……
顾晚看向一边的点滴,一眨眼睛,未出声眼泪就流了出来。
“孩子——”
“没事,我问过医生了,你放心养病,医生说可以做早产,然后你接受治疗。”
“行吗?”顾晚还是不敢冒险,从她第一次感觉到孩子的胎动,就喜欢上了。
蔚容生安慰道,“你安心养病,这里是国外,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放心吧。你与孩子都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