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在田家小住了两日,一向比较亲密的田横突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花絮相处,尽管在花廷芳面前还得表现的跟以前一样,但是花廷芳还是发现了点端倪。
“侄女,你这对横儿有些淡漠呀!”花絮面对花廷芳示以一笑,花廷芳笑了:“侄女,长兄不在,爹爹为你做主也颇为耗费精神,姑姑在这代你爹爹为你安排一下,给你张罗一门亲事,如何?”
不待花絮拒绝,花廷芳已经派人去请了媒人。听闻是田家主母请,赵张王李等媒婆一并说说笑笑走了进来,一起围在花廷芳身旁,俱都想展示一下自己手里的底牌。
最先进来的媒婆抢先说:“田夫人,我这有整个江城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的生辰八字,保准总有适合贵公子的,就比如说城西城南的……”花廷芳打断她,略微尴尬一笑道:“不是为了我儿,乃是为我侄女!”那媒婆也尴尬一笑,乖乖闭了嘴,因为她只擅长介绍女子。
一听是给花絮介绍姻亲,几个察言观色的便站了出来,围着花絮转了两圈,啧啧咂嘴,说:“小姐真是出落得水灵漂亮,谁娶了当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先夸得花廷芳笑得合不拢嘴,花絮也只是嗤之以鼻,最纳闷的当属田横,母亲答应帮他搞定的,结果反而替其说起姻亲来了。
一群媒婆你一言我一句的,仿佛清晨的树林里百鸟和鸣,真个热闹,闹腾了一会儿,花絮坐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语气淡漠且不容置疑:“各位婶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奴家这会儿不舒服!失陪了!”一干人望着花絮走开,目瞪口呆,本以为能说成这门亲事,给自己的说媒生涯增添几许光辉,顺带捞几许碎银。
花廷芳也自知说不下去了,赔笑着送走一干碎碎念的人等,嘴角朝田横努一个浅弯。“不经过一帮媒婆的劝说,她能产生成亲的念头么?如果没有念头,你怎么去下手?”田横经母亲这么一说,豁然开朗。
花絮待到了第四日,终于无聊地离开了,她恶狠狠刮了田横一眼,带着丫鬟走了。
冬天是有雪的,学馆已经被覆盖得一片花白,比老爷爷的胡子还白。江亭一脚深一脚浅走在雪地里,洪峰与几个同学在雪地里玩雪,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点缀这天地之间。突然一团雪从后方砸了过来,恰巧落在了江亭脖颈里,一阵刺骨寒意使得江亭抖了一下,田横正在那笑得像个傻子,整个人已经如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
江亭也不发怒,也不说什么,权当是个跳梁小丑在自娱自乐。田横一见江亭这般无视他,心里越发不甘,开始动员他的小跟班,三四个人一起在地上搓雪球,齐齐朝江亭砸去。一下两下还好,江亭给予一个警告的回首,田横更是饶有兴味。
又走几步,一根绳子自雪地里突然冒出来,时机拿捏得刚好,在江亭脚下绷得笔直,江亭把握不住重心,摔得结结实实,若没有那一层雪,估计膝盖得掉一层皮。好!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若这点气都承受不了,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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