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呢,一批红枣怎么这么着急离开,还要用三条船,事情不简单。”转了个身,凌浩为了以防万一,想查一查,立即安排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你们待会儿来了先拖住,例行检查一遍,如果是单纯的红枣你们就放他们上船,如果有可疑人也留下来,知道吗?”
月上柳梢头,十个挑夫摸着月色赶到码头。“怎么样?安排好了么?”
话才说完,十余个船夫冲出来,左右拿绳子捆住,立马丢在凌浩面前,说:“交给大人处理!”十余个人夺过他们的挑担,扯开遮盖的布,里面确实是红枣,从头上到箩筐底都没有任何其他杂物,并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可疑之处。
“糟了!莫非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对,事情没那么简单,到底去哪了?”凌浩已经焦虑到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挑夫中也惊呼:“怎么马老二去哪了?”然而没有回答,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先前扮成挑夫的人正在乌篷后面,露出两只眼睛盯着,此刻的他心里也是震惊的,他跟凌浩想到一块去了,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快,折回去,现在那人有可能还在客栈,几百斤的东西一个人肯定带不走,我估计他可能只是掉包,现在正在等待有人来支援,对方极有可能一个人,这只不过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
可惜的是,在凌浩等人到达客栈之前的半个时辰里,已经有三个人刚从客栈离开,客栈后院的马厩里三个人赶着马离开,而他们后面还跟着三个汉子,那三个汉子就真的裸着上身,肩上扛着麻袋,似乎背着一座山,但是走路相当稳健。
客栈老板见到已经离开的人又走了回来,也是很吃惊,打开门就像看到贵客来临,这次凌浩不再管他,直接进了客栈,往之前自己住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屋子已经被店小二打扫过一遍。他住的隔壁正是米宿住过的房间,推开门米宿也不在,屋子干净的不留一丝痕迹,米宿住的房间隔壁也没有了人,那间屋子则显得很乱,似乎有一群野兽在里面捣乱似的。客栈老板说两人都在凌浩之前退了屋子离开了客栈。
究竟是米宿还是不知名的第三人?
带刀之人狂奔上楼,上报道:“在马厩有痕迹!”
凌浩来到马厩,马厩一角被打了个洞,洞里挺大的空间,马厩也少了三匹马,客栈老板见到自己损失了三匹好马,心痛地抓着带刀之人要求做主。
“他们走不远的,这个洞可能就是掉包之后隐藏的地方,马也是被他们抢走的,肯定走不了多远,城门还在关着,走也走不掉,沿着马蹄印去找!”
江亭跟带刀之人沿着马蹄追去,凌浩和女子则在客栈住下。沙洋三面环山,一面有水,江亭和带刀之人追到城北,还没到城门,一棵棠棣树下发现了三匹马,却没有任何人的踪迹,而在城西北方向,却有一行马蹄印,江亭沿着马蹄印走了五十步,又发现马蹄印在墙面凭空消失,连着马也不见!莫非马带着人一跃而过十尺高的城墙?